胤禔去了揚州當地有名的古玩店細細挑選胤礽可能會喜歡的東西,銀子他是不缺的,除了胤礽時不時幾百兩給他的零花錢,還有從宋府出來時送他的金條在身,如今他不過是投桃報李,羊毛出在羊身上,出手自然闊氣得很。
店老闆臉上笑開了花,殷勤地跟在他身後介紹,胤禔有些受不了他的熱情,瞥見門口又有客人進來,趕緊開口道:“老闆去招呼別的客人吧,我自個看看就行。”
新進來的客人卻在他說話的時候大步走了過來,十分之恭敬地彎下了腰:“爺,能不能隨奴才走一趟?”
胤禔有些驚訝:“你找我?”
“正是。”
“你是什麼人?”
“爺隨奴才去便知道了。”
胤禔奇怪地看著他,猶豫道:“我為什麼要信你?”
“就在這條街對面的茶樓,不會耽擱爺多久,煩請爺挪步。”
“你……認識我?”
“請爺隨奴才前去。”那人堅持道。
胤禔遲疑了片刻,最後點了頭,交代店老闆先代為保管一下他買的東西,便示意那人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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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
胤礽握著筆正全神貫注地揮著墨練字,腳步聲由遠及近,胤礽微微皺眉,不是他所熟悉的,抬起頭,來人已經到了開著的房門外。
“奴才叩見太子爺。”
胤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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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洗腦 。。。
“是你?”
來的人是胤礽小時候的第一任伴讀;雖然這個地方與胤礽原本認知的那個世界有差異,相同之處卻也很多;而這一位比胤礽大五歲出自鑲黃旗富察氏的伴讀便是;他六年期入朝為官;之後外放至此;兩年前南巡隊伍剛到這裡的時候;這人也曾經來朝拜過康熙,在胤礽的印象裡,這人應該是自己的人,只不過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所以他也不敢打包票。
“奴才方才在街上看到太子爺還以為是奴才眼花了,所以就跟過來看看,沒想到太子爺真的在這裡。”
胤礽挑眉:“你不知道孤一直在行宮裡頭?”
那人低著頭看不見表情,聲音卻很沉穩:“知道,太子爺這兩年一直在行宮靜養避不見人,所以突然間在街上遇到奴才有些驚訝而已。”
胤礽聞言微微眯起了眸子,難道韋小寶說的都是真的?可是自己失蹤了有兩年了皇阿瑪那裡就真的能瞞得天衣無縫嗎?
“太子爺,您不是在行宮嗎?怎會住到了這裡來?”
胤礽搖搖頭:“今日之事你就當沒發生過,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在這裡見過孤。”
“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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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隨人進了古玩店對面的茶樓,整個茶樓半個人沒有似乎是被什麼人包了下來,那人恭敬地把他帶上二樓,推開門,裡面只有一中年男人在悠閒地喝著茶。
門推開又闔上,胤禔剛想開口問對方是誰,那人已經站起了身上前一步給他行禮:“奴才明珠給大阿哥請安。”
胤禔詫異道:“你說什麼?”
“奴才明珠給大阿哥請安。”明珠提高聲音,再一次重複。
“你就是明珠?!你叫我什麼?!”
“大阿哥。”明珠似乎早就知道了胤禔失憶之事,一點不驚訝又給他解釋道:“您是當今皇上的大阿哥愛新覺羅胤禔。”
胤禔徹底愣住,好半響才不可置信地問道:“大阿哥?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明明記得自己剛遇上師父不久就聽說過皇帝厚葬戰死沙場的大阿哥一事,怎麼突然間會有人跑來告訴他自己就是那個短命的大阿哥?
“皇上以為您死了,但眼下您不是活得好好的?”明珠反問道。
胤禔還是不太信,下意識地搖頭:“我為何要相信你。”
“奴才是明珠,是來揚州給皇上辦差的,這點您隨便找揚州這裡的官員問都能證明,至於您的身份,”明珠說著目光下移到胤禔脖頸處:“您一直貼身戴著的那個墜子是您額娘惠主子給您的,上頭有刻您的名字。”
這個胤禔倒是知道,上面刻著的是‘保清’他還問過師父,師父也說是他娘給的。
“那個名字是大阿哥的另一個名字,您若是有心去查很容易就能知道。”
胤禔怔了怔,卻也是越發迷惑起來。
“現在您信了奴才說的吧?”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