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微微皺眉:“太子是中毒了嗎?先生您有沒有辦法救他。”
黑衣人搖了搖頭:“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
那幾乎就是必死無疑了,當年自己做夢都想他死,他倒是一直活得好好的,如今自己早就沒了那些心思,甚至想過與他兄友弟恭相安無事他卻是命不久矣了,這就是所謂世事無常。
“大阿哥,太子中毒之事怕是沒那麼簡單,您自己也要小心,多加保重。”
黑衣人有些擔憂地叮囑,胤禔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先生您這話的意思是……您又要離開了嗎?”
黑衣人點了點頭。
“您要去哪?什麼時候回來?”
“去找人,要個一年半載吧,大阿哥您多加小心,我們後會有期。”
黑衣人沒有多做逗留,與胤禔道別後瀟灑離去。
胤禔怔怔站了許久,最後輕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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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興致倒是不錯,這麼晚了還來這御花園裡逛園子。”
胤礽不怎麼客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胤禔無奈站住了腳步,轉身打了個千:“見過太子爺。”
他從神武門進來回乾東所,卻沒曾想會在穿過御花園的時候碰上了胤礽,當真是冤家路窄。
胤礽的樣子一如既往的高傲,手裡還抱著神情與他幾乎如出一轍的貓,一人一貓,看似溫順,實則都是隨時會張牙舞爪抓傷人的東西,輕易觸碰不得。
“大哥這大晚上的是準備去哪裡呢?”
胤礽咄咄逼人,胤禔無奈回道:“隨意逛逛,正準備回去,太子爺不也還在嗎?”
胤礽撇了撇嘴,這話倒像是他會說的。
“不早了,天氣冷,太子爺身子不適,還是早些回去歇了吧。”
胤禔說著客套話,想脫身,胤礽卻是沒打算放過他,反而是往前了一步,一隻手按上了他的肩膀:“大哥的衣服,這裡,怎麼破了?哪個不長眼的奴才這麼伺候大哥的?還是說內務府的人膽子這麼大敢剋扣了大哥?”
胤禔的目光移到了他的手邊上,那裡確實裂開了一道口子,應該是方才在打鬥時被劍風挑開的,而他完全沒有注意到。
“是我自己不小心被樹枝劃到,謝太子爺關心。”胤禔說著不著痕跡地退開一步。
“喵嗚~”
胤礽手中的貓兒不怎麼友善地盯著胤禔,不同色的兩隻眼睛滿是戒備與警惕,看著怪滲人的。
而胤礽摸摸它的腦袋,衝胤禔詭異一笑,轉身走了。
莫名其妙。
胤禔搖了搖頭,也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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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回到毓慶宮的時候,何玉柱正在宮門口焦急地踱來踱去,見到他回來,當即撲上來差點就淚灑當場。
“太子爺您可回來了,您去哪裡了?您嚇死奴才了……”
“找貓。”
胤礽完全不體諒何玉柱的擔心受怕七上八下的心情,丟下這兩個字,大步走了進去。
毓慶宮內燭火點了起來,胤礽看了一會兒書,把何玉柱叫到跟前,問他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種劍法能以無形之劍隔空傷人的?”
“無形之劍?隔空傷人?”何玉柱驚愕地張大了嘴巴,這還真是聞所未聞。
胤礽衝他勾勾手,何玉柱下意識地往前一步,胤礽手邊的蘋果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
何玉柱‘咯嘣’一口咬了下去,而後伸手接住,訕笑道:“奴才謝爺的賞賜。”
胤礽撇了撇嘴:“問你話呢,別跟孤咋咋呼呼地東拉西扯。”
“爺您說的那種劍法奴才確實沒見過也沒聽說過,不過爺要是想知道奴才可以幫您去打聽打聽。”
“打聽打聽?”胤礽懷疑地目光落在何玉柱身上:“你要怎麼打聽?找誰打聽?”
“太子爺您放心,奴才是這宮裡出了名的包打聽,只有奴才不想知道的,沒有奴才打聽不到的。”何玉柱說得頗為得意。
胤礽輕哂:“臭得瑟。”
雖然胤礽對何玉柱的話有些不屑一顧,不過第二天他倒也真的打聽回來了胤礽想要知道的事情。
“太子爺您說的隔空傷人無形之劍應該是宋時南邊大理國段氏的獨門武學,稱六脈神劍,共六套劍法,左手拇指手太陰肺經為少商劍,右手食指手陽明大腸經為商陽劍,右手中指手厥陰心包經為中衝劍,右手無名指手少陽三焦經為關衝劍,右手小指手少陰心經為少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