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這人生那。
“我扶你起來,他已經到了。”小白撐起我的胳膊,我才發現我根本就力氣站起來。小白乾脆打橫抱起我,快步往外走。
“能不能換個方式啊,真心的不想體會公主抱那。”我有氣無力的掛在他的胳膊上說道。
“有這個力氣想這種無關緊要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休息吧!”小白白了我一眼。
真沒想到天才原來真的不是單單指大腦,體力也能這麼的好啊,抱著我狂奔了近十分鐘竟然面不改色的奔到了易正的身邊,易正開著他那輛騷包的紅色的轎車停在村門口,暮色中倉皇的只來得及披上外套就出來了,腳上穿的還是拖鞋呢,這麼擔心我啊,一瞬間我覺得我的心臟被一股熱流包裹著,心也變得軟乎乎的。
“怎麼樣了?是哪裡疼嗎?臉上都是冷汗。”易正著急的摸著我的臉,貴公子的優雅蕩然無存。
“抱我!”我伸出手,易正輕而易舉的就將我抱緊懷裡。我轉過頭對著小白說道:“要是我爸爸和荷妮問起來,就算易正有急事把我帶走了,問什麼事情就說不知道,清楚了嗎?”
“我知道的。”沉浸在夜色裡,看不清楚小白的神情。
隨即易正就把我抱到副駕駛座上,繫好安全帶,帶著我這個全身通的人,車子飛快的駛出。
“很痛嗎?”
“我吃了止痛藥了,但是好像沒什麼效果。”我舔舔乾澀的嘴唇,眼前開始漸漸的變黑暗,易正的話飄渺的進入耳朵,但是……聽不清楚。
☆、慈善晚會(一)
耳朵一直轟隆轟隆再響,但是我聽不清楚是什麼,過了很久,覺得眼睛很刺痛,拼命的眨眼睛,這才緩緩的清醒過來,我呆呆地看著趴在床邊睡得很熟的易正,下巴鬍渣子都冒出來了,我昏迷了多久了?
“易正……”我抬手將手掌心覆在他的頭髮上,觸控,有句話怎麼說的,絲滑觸感?
突然,易正猛地起身,一臉驚悚的看著我。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
“我夢見……沒什麼?”易正的表情有些牽強,有點慌張。
“是夢見我死了嗎?”我淡淡的說道。
易正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擰著眉不悅的看著我,道:“不準這麼說,你一定會活的好好的。”
“你想要悶死我嗎?”我左右掙扎的,易正這個傢伙以為我會說什麼死之類的話題,人家我只是想要呼吸新鮮空氣而已。
“對……對不起!”有些結巴的滿臉通紅的看著我。
“我是怎麼了?昏迷了多久?”我自己都覺得我有氣無力,好像剛生完小孩的婦女一樣。
“器官衰竭。”
“?”我滿臉疑問的看著他,哪個器官衰竭了?不要告訴是所有的器官都在衰竭。
“是多器官功能衰竭,多器官功能衰竭是一種病因繁多、發病機制複雜、病死率極高的臨床綜合徵。mof是指機體在經受嚴重損害後,發生兩個或兩個以上器官功能障礙,甚至功能衰竭的綜合徵。mods是與應激密切相關的急性全身□官功能損害。醫生的意思是,大概是上次白血病治療的時候留下了隱患,而且,因為腎器官的衰竭引發了多項其他功能的衰竭,現在正在找合適的腎源。”
“換腎之後我有多大的成活率。”這才是我想要知道的,其他的,不要跟我廢話多說,我懶得聽也聽不見去。
“這要看是誰做手術,還要看腎源的那,你這麼問我,我怎麼說的清楚那,我又不是醫生。”易正溫柔的笑起來,溫柔的神情能溺死人,但是表情裡帶著淡淡的憂傷。
我垂下眼睛,微微的勾起嘴角,道:“我會死的是不是,如果到了那一天,我不得不死的時候或者生不如死的時候,給我注射死吧,我討厭痛的東西。”
“你就不眷戀嗎?這麼輕易的說要去死,對你而言,我們算什麼?”易正的表情憤恨,忽而哀怨的看著我,滿臉的哀傷,道:“在你眼裡我算什麼呢?是不是隻是□呢,我就是這麼的一個的存在嗎?我能不能奢求一點,你的心裡能不能有我,就那麼一點點也好,至少還有我。”
我只覺得我感官不能,這……是突然瓊瑤上身了嗎?
“你……真的是易正嗎?被鬼上身了吧。”我滿臉黑線加懷疑的看著他。
易正握住我的手,滿臉認真的看著我,道:“我很愛你,你知道嗎?你怎麼會知道呢,你有俊表有智厚,再不濟還有個宇彬,但是我卻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