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維蘭德一再強調;短期內神僕是不可能從內部破壞琥珀的;但每個人都更希望讓神僕安全地呆在牢籠裡。
第二天,天剛亮起來的時候,張臨就看到維蘭德在飛船外呼哧呼哧地把玻璃籠子固定在探測車後。
張臨目測了一下尺寸;然後指著它轉向維蘭德。
沒等他開口,維蘭德發悶的聲音從就從頭盔中傳了出來,“我們不可能直接把琥珀弄進實驗室,走廊沒有那麼寬。”
這句話就好像在說“我們必須去找死”一樣。
張臨跟在維蘭德後面鑽進探測車,戴維坐在前排負責開車。他一如既往地穿著探測服戴著頭盔,打扮得彷彿一個真正的人類一樣——雖然他根本不需要這些裝備,他是個機器人。
張臨看了看飛船入口處空曠的場地,轉向維蘭德,“nerds們呢?”
“他們在裡面看護沃洛維茲先生。”回答張臨的人是前面的戴維,“而且我們三個人已經夠了。”
張臨聳聳肩,既然維蘭德敢親自出門,那就說明這一趟他早有準備。
在貨艙平臺上的琥珀裡,神僕保持著蓄勢待發的姿態,嘴唇半張,連流下的口水都透過琥珀清晰可見。
張臨很難想象他們該怎麼把兇悍的神僕弄到玻璃牢籠裡去。
“計劃是這樣的,”在戴維又開始翻揹包的時候,維蘭德對張臨說,“等一會兒戴維會在琥珀上鑽孔,給神僕注射針劑——接下來我們必須讓變化之後的神僕在幾分鐘之內從裡面出來,否則它會窒息而死。而你要保證的,就是把它弄進籠子裡去——別用那種表情看我,只要不弄死它,你怎麼做都可以。”
“我只有一個問題。”張臨說,“你覺得它會變成什麼樣的……我是說,它會像工程師一樣?”
“不知道,但我認為會。”維蘭德說,“不然你以為你的用處是什麼?”
張臨意味深長地看了維蘭德一眼,擄了擄袖子,然後轉向神僕。
實際的工程就像維蘭德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