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無奈地任祁鈺吃了一口豆腐,隨手一把針撒出去,撲通撲通撂倒了不該有的觀眾,揚聲道,“左冷禪,你是自己滾出來還是等本座把你揪出來?”
“東方不敗,本尊沒去找你你竟然敢自己送上門來。”屋子的西北角上忽然響起一個尖細的聲音,刺得人耳膜生疼。
祁鈺和東方不敗齊齊轉頭看去,就見屋角的陰影裡,赫然站了一個人。
“左冷禪,幾月不見,你變成縮頭烏龜了?鬼鬼祟祟的見不得人麼?”東方不敗一挑眉,唯我獨尊的氣勢盡顯。
“呵呵,本尊若是見不得人,你這小娃娃豈不是要挖條地縫鑽進去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小白臉拉拉扯扯,真是沒有廉恥。”
“你說什麼?”東方不敗臉色沉了下來,一甩手三針齊出,身姿輕巧靈動,正是《葵花寶典》的第一指——光君。
面對這讓無數武林人士聞風喪膽的繡花針,左冷禪卻是不慌不忙。直到針上帶的勁風刺得面頰發疼了,他才抽劍格擋。
他拔劍的速度極快,擋針擋得也快,竟是讓東方不敗小小吃驚了一下。
“你果然捉了林平之,練了《辟邪劍譜》麼?”東方不敗眯了眯眼睛。他見過左冷禪使劍。嵩山劍法氣象森嚴,端穆雄偉,絕不似左冷禪剛剛使出的那一劍一般迅捷精巧。
“你也知道《辟邪劍譜》?你收他當徒弟,果然就是為了秘笈吧?可惜這小子沒骨氣,被我一嚇就把一切都說出來了,對付這種娘娘腔,威嚇可比你這種懷柔政策來得有效。”
“胡說!”就聽得樓上傳來一聲暴喝,一把椅子跟著飛了下來,直接砸向左冷禪。
左冷禪正自得意,被這一下鬧得猝不及防,躲得有些狼狽。他抬頭看樓上,就見到了比他狼狽得多的林平之。
“師父,你別聽這混蛋胡說,我是故意把《辟邪劍譜》背給他聽的。”林平之說著就往東方不敗身邊跑,結果腿一軟,從樓梯上一路滾了下來。
東方不敗警惕著左冷禪,不能亂動。祁鈺只好走上去,拉著林平之的雙肩把他拖到了自己這邊。沒辦法,如果他用抱的扛的,保不準家裡的這隻會吃醋吶。
“我說小林子,你為什麼要故意背給左冷禪啊?”祁鈺一邊做著搬運工作,一邊拍了下林平之的腦袋,把林平之摔暈了的腦袋拍得更不清醒了。
“哦……因為,”林平之搖了搖腦袋,“我是倒著背給他聽的,而且最重要的那一條,‘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並沒有告訴他啊。我還以為他會練著練著就走火入魔死掉了呢,哪裡知道禍害遺千年,他能活這麼久。”
“你說什麼?”左冷禪不由得又驚又怒。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你是聾子嗎?”林平之朝左冷禪做了個鬼臉。
“小混帳。”左冷禪怒罵,還是先試了試自己的內力,發現並無不妥之後,又稍稍放下了心。
他想著速戰速決,好回去仔細檢查一□體是不是出了問題,便提劍衝到了東方不敗面前,舉劍便刺。
東方不敗閃身避開,餘光卻瞥見祁鈺身後有人,剛要出聲提醒,那人就一掌向祁鈺拍了下去。
東方不敗覺得,那一瞬間,他的心跳都停止了。
雖然變起倉促,祁鈺來不及運起內功,但他畢竟內力渾厚,不至於像陸大有那樣被一掌拍死。
他忙亂中揮出一掌和那人對上,頓覺胳膊一麻,身子直線飛了出去,這個過程中還把腳邊的林平之踢到了一邊,讓林平之撞了左冷禪一下栽到了東方不敗腳邊。
可惜這種混亂的場面祁鈺是看不到了。
很不巧的,祁鈺這一飛撞到了一扇客房的門。
“哦!”祁鈺料想自己會摔在地上摔得很疼,沒想到摔得雖然重,後背傳來的觸感卻是柔軟的。
他驚訝之下回頭去看,就看到了自己身下的kingsize大床。
這種久違的感受……他是終於穿回來了嗎?
呸呸呸,什麼叫終於?
祁鈺搖了搖頭,舉起自己的左手找那根紅線,驚奇地發現,那根紅線又出現了!
他好奇地拉扯了兩下,就覺得身上一重,又被拍在了床上。
“嗷!”於此同時,床腳響起了一聲哀嚎。
“小柏?”祁鈺撐起身子,垂頭去看仍舊趴在自己身前的人。
那人一身紅衣,黑髮如瀑,正是東方不敗。
“祁鈺。”東方不敗一開始也有點懵,但他回過神來後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