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找了院中的石凳坐下,又跑去廚房端了一壺茶,將兩個配著茶壺的杯子洗涮了不下十遍,遞給了東方不敗。
“此次來西湖,可說是有好有壞,我們不如從頭說起。神教弟子眾多,黑白子敢背叛你,就代表著別人也敢。那麼,是什麼竟然能讓黑白子罔顧屍蟲入腦的痛苦,執意戳我這麼一指頭呢?”
“江南四友素來偏向安定,不喜冒險,四人中只有黑白子陰沉淡漠,心機頗深。若說讓他命也不要了仍想護住的……也許與你那尚未說完的半句話有關?”東方不敗沉吟。
“是了,我要說的,正是《吸星大法》。”祁鈺點點頭,“但我不明白,黑白子覬覦《吸星大法》已久,因何會突然忍不住出手?當時你還在我身旁,他稍稍有點腦子也不會撿那個時候出手。或許……問題出在任我行身上?”
“任我行?”東方不敗用指骨敲打著桌面,“說起來,任我行的確是古怪極了。我明明廢掉了他的內功,他卻能平白找出一甲子的功力強行灌入你的體內,這樣之後還能空手殺了黃鐘公、禿筆翁和丹青生。我捏碎了控制著他的那隻蠱蟲,他竟然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他,他這樣還能是人嗎?”
“小柏,你還記不記得《蠱經》開篇的那個故事?”兩人沉默良久,祁鈺才道。
“記得的。不就是講最原始的制蠱方法嗎?”東方不敗想了想,答道,“將百蟲置於器皿之中密封之,使它們自相殘食,經年後,視其獨存者,便可為蠱害人。我新研製出來對付任我行的那個,就是這麼來的……難道!”
東方不敗的眼神晃了兩晃,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用任我行的身體養蠱,本意是讓他遭受無盡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