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黃鐘公答道,只覺得背上冷汗涔涔。
“無傷大雅?你們幾個對那些玩意兒的痴迷程度像是無傷大雅的樣子嗎?別是向問天送了兩幅字畫和幾壇酒,你們就把本座賣了吧?”
“這……這……屬下不敢!”四人登時驚懼。他們是收過向問天的字畫和酒,但是未存半分背叛東方不敗的心思。是個腦袋裡住著屍蟲的人,就不會愚蠢到去挑戰東方不敗的權威。
“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本座放你們在這裡,不是真的要你們對著西湖陶冶情操的,自己該乾的事情是什麼,莫要忘記。字畫再珍貴,美酒再甘醇,死人都是不能知道的。”東方不敗說完,便拉著祁鈺向梅莊走去。
祁鈺拉著東方不敗,情不自禁地掐了一下他的臉。
“幹什麼?”東方不敗拍掉祁鈺的手。
“看你臉皮是什麼做的啊,這麼厲害。剛剛還對我笑得春花爛漫的,一轉頭就能橫眉冷對那四個人了。”祁鈺嘿嘿一笑。
“這有什麼奇怪,我看到你,心情就好,就愛多笑,看到他們幾個,心情就糟,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兩人說著話,已經到了梅莊的地界。
通往梅莊的小徑上種滿了梅樹,老幹橫斜,每條枝上都孕著小小的芽苞。從當前的樹影,就能想見來年冬末初春時節,梅花綻放、香雪如海的盛況。
六人進了梅莊便直入內室,黃鐘公趕緊上前幾步,掀起床褥,拉起床板,露出下面的地道來,接著率先跳了下去,東方不敗拉著祁鈺跟在黃鐘公後面,剩下的三人也依次跟了下來。地道中一路上都燃著昏黃的小燈,彎彎繞繞地經過了三道機關才到了關押任我行的地方。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道厚重的鐵門,門上有個小窗。四周環境陰暗溼滑,很難想象一個人是怎樣忍受長久居住在這裡的。
“任我行。”
東方不敗喊了一句,話音剛落,那小窗之中忽然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