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種事情,叫他怎麼說出口。
“小柏,我不介意的。”祁鈺安撫地拍拍東方不敗的背,“只要是你,我都能接受。哪怕哪裡殘缺了,在我眼裡心裡,你還是你,還是祁鈺家的教主大人。”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東方不敗糾結良久,還是把祁鈺移到枕頭上,走下床唰地拉開了衣帶,粗暴的扯掉了褲子。
完美的腰線裸|露出來,祁鈺今天才知道什麼叫膚如凝脂。
他默默抹了抹鼻子,嗯,很好,沒見紅,祁鈺你很有出息。
“現在你明白了吧?”東方不敗一句話說得極為痛苦,字字如同咬緊了牙關擠出來的。他見祁鈺抬手湊到嘴邊,還以為祁鈺覺得噁心,心中有什麼碎成了一瓣一瓣。
他的驕傲支撐著他筆直地站在哪裡,不逃避,不退縮,他的心卻在抽痛。
自己凌遲自己,大概就是如此。
有一種詭異的痛快淋漓的感覺。
“明白明白,小柏,你過來。”祁鈺一看那孩子糾結的樣子就知道他又想到什麼灰色的層面去了,趕緊招手把人叫到近前。
“幹什麼?”東方不敗狐疑地看著祁鈺。
“我一個病號能幹什麼。”祁鈺裝無辜。
東方不敗稍顯遲疑的走到床邊,就讓祁鈺扯著湊到了他的眼前。
“給我仔細看看你的刀口,處理得不好將來會很遭罪的。”祁鈺說著就去分東方不敗的腿,想將東方不敗的腿分得更開些。
“祁……祁鈺,你搞明白狀況沒有?”東方不敗頗為羞惱地打掉祁鈺的手,怒氣衝衝地瞪著祁鈺。
“我就是搞清楚了情況才擔心啊,那裡很重要還很脆弱啊。乖,讓哥哥看看。”祁鈺突然就伸出了手,直擊紅心,一下就摸到了東方不敗的兩道刀口。
傷口即使長好了還是會有疤,疤痕往往比別處更為敏感,何況那個部位本來就是一處敏感帶呢?東方不敗被祁鈺輕輕重重地一摸,一下子就覺得身子軟了。
祁鈺察覺到東方不敗的異常,趕緊摟了他趴到自己身上。
“嗯,還好,傷口癒合得不錯,看來小柏你這大夫還是很合格的嘛。”祁鈺的手還在那裡亂摸。
“你都不懂醫,能摸出什麼來……”東方不敗面色泛紅,對祁鈺的評論很是無語。
“嘿嘿,我就是藉機佔點便宜。”祁鈺摟了東方不敗的腰。他發現他從回來就對東方不敗的腰極為迷戀,沒事就喜歡摟著,覺得可舒服了……難道他天生是色狼?
他那麼容易就接受了?東方不敗一時心情落差過大,使勁扯著祁鈺的臉發洩:“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古怪?哪個人看到閹人……唔……”
東方不敗話沒說完,就被祁鈺堵住了唇。
祁鈺這次的吻略顯粗暴,卻讓東方不敗生出了一絲期冀。
他還能這麼毫無顧忌地吻我,是不是說明他真的喜歡我?是不是說明他真的不介意?若是如此,我們是不是可以在一起?
心中少了顧慮,那吻中的真情也就更多了些,情動牽連起子母金蠱,一下子就有了不可遏制之勢。
祁鈺仰著頭吻東方不敗,還是主動,終歸是不得力。他掙扎著想要坐直了,剛一動就被東方不敗按住了。
兩唇分開,唇間牽連出銀色的情絲。東方不敗舔去唇邊的涎液,氣呼呼地訓斥祁鈺:“你又想傷口裂開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給我老實靠著。”
“我當然不嫌自己的命長,我還要長長久久地和小柏在一起呢。只是,我想抱你,怎麼辦,小柏?”祁鈺乾脆把東方不敗壓倒在床上,湊到他耳邊吐熱氣。剛剛看到東方不敗粉嫩的舌尖掃過略微紅腫的唇瓣的時候,他真的有點精蟲上腦了。
“……你渾身的傷不疼了?”東方不敗氣不過,伸手戳祁鈺的傷口。說是戳,卻連一分的力也不敢使。
“疼,可肯定比不上你那時的疼。小柏,我對你從來不說假話。那時候我又穿了回去,心中擔心得要死,你看我是不是瘦了?”祁鈺拉著東方不敗的手摸自己的臉,眼光含情脈脈的。
都說先喜歡上的先輸,這句話看來是沒錯的了。算來,東方不敗喜歡祁鈺已有整整一十四年,就算後來心中存了怨懟,終究還是愛念更多些。祁鈺對他稍好已是心中滿足,何況如今交頸細語?剛剛他也情動得厲害,幸好《葵花寶典》功法特殊,他運功強壓了下去,如今才沒和祁鈺滾作一團。不然……東方不敗又掃了一眼祁鈺滿是繃帶的胸膛,祁鈺不死也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