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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腕上的滅卻十字受到靈力的影響緩緩飄起,無數的靈子開始在手的周圍聚集,控制不住外洩的靈力帶出微小的氣旋。石田拿出手機,翻出了一護的號碼,猶豫了一會,又把手機收了起來,有些事情還是當面談才好。
“少爺。”剛走到門口,森下卻攔住了石田。“少爺,先生打電話過來,讓你在家複習功課,今天就不要出去了。”
“是嗎?”這是今天父親第二次攔著自己,很明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相信父親這麼做有他的道理。“我知道了。”
“石田同學,早啊。”同班的淺井打著招呼。
“早。”石田回應了一句,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是這空座第一高階中學的高一學生,也不知道父親是怎樣和校方溝通的,他只要每門課程能夠修到五分之一的課時,並且在考試的時候取得較好的成績,就可以順利畢業,非常寬鬆的政策。
“石田同學真厲害,之前的考試又是年級第一。”班長淺井誇張的說道。其實除了前幾天考試的時候,他已經一個月沒來上課了,平日裡和班級裡的同學相處的也算融洽,但也僅此而已。
“我平時也沒什麼事,只能多溫習功課。”石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回答。
“那也很厲害啊,我要是有你一半聰明就好了。”淺井捧著臉扭來扭去的,也不知道在YY什麼。“啊,黑崎同學,朽木同學,你們早啊。”教室門口又有人進來了,淺井連忙打招呼,他是班長,對每一個同學都格外的熱情。
“早。”來人應了一聲。
石田回頭看去,終於來了,黑崎一護。
他和一護是發小,他幼時一度以為父親和一心,真咲都是一家人,爸爸媽媽的叫了幾年,兩家人也都這樣預設了。一護比他大幾個月,小時候兩家人經常在一起,他父親和臭老頭黑崎一心似乎很早就認識,母親黑崎真咲以前還是石田家的遠親,也是一名強大的滅卻師,結婚以後便專心在家相夫教子,祖父不在家的時候都是真咲媽媽照顧自己。後來真咲媽媽又生下了遊子和夏梨兩個小丫頭,日子過的忙碌而幸福。但好景不長,在他八歲那年,祖父遇害,他受到刺激靈力暴動,之後的幾個月幾乎一直住在ICU病房,等他回覆一些能離開醫院時,真咲媽媽又被虛襲擊身亡。禍不單行指的就是這樣吧,又一名親人的離世是他無法接受的,接二連三的刺激讓他幾乎患上抑鬱症,如果不是與同樣受到極大刺激的一護互相扶持,現在的他們可能還沉浸在痛苦之中無法走出來。
時間也許是治療傷痛的最佳藥劑,但真咲媽媽的去世,還是讓原本熱情開朗的陽光少年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笑容。滅卻師的身份從200年前那次殺戮之後便成為了禁忌,殘存的族人隱藏身份,混跡於普通人中,只有在與虛交戰的死神死亡後才會出手,因此一護並不知曉真咲媽媽的身份,只是認為真咲阿姨是保護他才被虛殺死的,一切都是他的錯。而知曉其中原委的石田迫於禁忌不能言明,只得委婉的安慰鑽進牛角尖的發小。
“淺井同學,那個女孩子是誰啊?”石田指了指一護的後邊,一護並沒有發現被擋在淺井身後的石田,徑自走向自己的座位。
“她呀,你還沒見過她吧,她叫朽木露琪亞,是前一陣剛轉學過來的。”
“朽木……露琪亞?”石田又回頭看了看她,很奇怪,雖然這個女生舉手投足都很自然,但是在他看來卻帶有一種奇怪的違和感。“一護,和我出來一下。”石田微微皺起眉頭。
“雨龍?你來了?”黑崎一護似乎有些驚訝。
“嗯,過來,我有點事問你。”石田拉著一護快步離開教室。
教學樓的天台一直都是學生的寶地,聊天吃飯幹壞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老師通常是不會到這個地方來的。離上課還有些時間,樓下三三兩兩的學生走進樓裡,風紀委員忙著在校門口攔著沒有繫好領帶的同學。
“叫我來幹嘛不說話?”石田靠著護欄上下打量著一護,卻一個字都不說,一護抓抓橘色的頭髮,訕訕的道。“回來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遊子和夏梨天天唸叨你。”
“哦。”看著一護似乎不打算主動說起這事,石田又開始不爽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瞞著他,還當不當他是朋友了。“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一身黑衣服挺上鏡啊。”石田也懶得對一護繞彎子,略帶諷刺的道。
“嗯?你看到我了!哈哈,哈……。”很上鏡嗎,一護似乎沒想到石田提到的是這件事,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才不會引起誤會,畢竟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