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下面顯的有些遲疑。
“這小子是誰?”
“拿不準,武功這麼好的,全教上下手指也數的過來!”
“是誰啊?”
“……”
楊蓮亭聽著旁邊人的議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看著臺上只剩東方一個人,其他人好像連一點上去的膽子都沒有,畢竟,剛才被東方打敗的人之中,有幾個可是各教派數一數二的好手。看來不會再出什麼變數了,楊蓮亭在心裡想著。
“還有人上來挑戰麼?”這是任我行站起來了。
“誰知道這任盈盈長的什麼模樣,要是奇醜無比,自己豈不是吃了虧!”
“就是,我們也就是上來湊湊熱鬧,比完之後各回各家!”
“便宜這小子了!”一個人恨恨地說道。
“也不瞧瞧你這歲數,都快給任我行當爹了,還想娶任盈盈!”
……
任我行也不管下面亂成一片接著說道:“那我們盈盈可是嫁不出去嘍!”
“老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下面有一個打扮的怪模怪樣的中年人問道,他一句話落,下面頓時有人跟著起鬨:“是啊是啊,你說這話我們怎麼不明白?”
任我行呵呵一笑,也不著惱:“大家還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是誰吧?”
“誰啊?看你藏著掖著的!”
任我行雙手雙手向下一壓:“他是我們日月教的弟子。”
“任老鬼!你這不是噁心人那麼!人都打完了你才說,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嫁女兒!”
“胡說!剛上來的都是小蝦米,哪還用得著我們出手!我嫁女兒當然是要挑一個好的!”任我行一聽就反駁起來,眼睛一瞪頓時就把所有人的氣勢壓了下去。
下面的人一聽,有的沉默起來,有些則在竊竊私語。唯獨最開始的那個喊話的老頭不服氣的跟任我行比起誰眼睛大的遊戲。
“不行,今天這事兒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下面的人一看任我行不說話了,害怕他真的生氣,吸星大法一來,哪個受得住。
“還要什麼說法?!”任我行看向說話的那個人,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的表情看著不像發怒的樣子,那人大著膽子說道:“你是嫁女兒,怎麼著也得讓我們看看這任盈盈長的什麼樣子!”
“嗯!”任我行聽了,就要抬起胳膊,旁邊一個人趕緊走上來按住他的胳膊。
“好了好了,還請大家移步前廳那裡有好酒好飯等著大家。”這個聲音甜甜的,讓人聽了不自禁的心情便舒暢起來。
任我行聽到任盈盈的勸阻,這才消了些氣。之前說話的那人要不是有旁邊的人攙扶著早已嚇得癱坐在地上了,劫後餘生的想起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哪隻手都可以用。
人群后面,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東方兄弟,你可真是厲害!”人群都向大廳走去,楊蓮亭走到擂臺前,微微抬頭看著東方。東方聽見有人叫自己回過頭髮現是一個英俊的男子,他看著這個人有些疑惑自己跟他認識麼?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消化一下自己剛才的戰鬥細節,現在對獨孤劍譜上的招式他有了更多的感悟。
一個恍神,快到楊蓮亭以為東方臉上那抹陌生的神色只是錯覺的時候,只見東方腳下一個踉蹌就要倒下,楊蓮亭腳下一蹬跳上擂臺,在東方倒下之前把他抱在了懷裡。
林昭剛醒過來,還在慶幸這場擂臺賽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卻冷不防的被身上傳來的痠痛感激的腳步一軟。本以為這次就要出醜了的林昭閉著眼睛開始裝鴕鳥,可是久久身上都沒有痛感傳來,反而一股好聞的香味傳來,讓林昭向那邊靠了靠之後才睜開眼睛。
可下一刻他就嚇的要跳起來:“怎麼是你?”
楊蓮亭有些好笑:“怎麼不能是我?東方兄弟險些摔著,我這個蓮弟見著了,當然要扶一把!”
“那個那個我沒事,你先起來吧!”林昭想要掙脫楊蓮亭,無奈他抱的很結實,而林昭也在掙扎中感覺出自己身體的依賴感,乾脆就不動了。
“剛才比武消耗的體力太多才會這樣的,我看你站都站不穩了,還是回房休息吧。”
“哼。”林昭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想起剛剛上來挑戰的有以力量見長的,也有以速度見長的,尤其是東方場場都贏不消說體力消耗也是極大的。
林昭正在愣神,陡然感覺身子懸空,驚慌之中抱住了旁邊的楊蓮亭,才發現居然被楊蓮亭給抱了起來:“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