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2 / 4)

撞擊的那一點慢慢擴散,耳邊也似乎響起嗡嗡的聲響。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清晰的聽到鼬壓低了的沙啞聲音在耳畔響起,像是一張粗糲的砂紙狠狠的摩擦著耳膜。而鼬灼熱的呼吸就在貼著自己臉側拂過,隱隱的帶著血腥味——那是鼬自己咬破的傷口。

“你受傷了?”佐助被鼬掐住是肩膀而不是脖子,所以正常講話是沒問題的。

至於此刻這種被禁錮在牆壁和鼬之間的狀態,佐助倒也不打算掙扎反抗。鼬的反應是意料之中的,在隱瞞著鼬定下這些計劃時,佐助與阿佐就有等著看鼬發怒的覺悟了。

佐助這聲語調還算平穩的話說出口後,才打破屋子裡一時凝固住的空氣。香磷搶上幾步去掰鼬抓住佐助肩膀的手,“快放手!”

愣在門口的水月也衝了進來,想也不想的揮著斬首大刀向鼬攻擊。當然水月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傷著宇智波鼬,這砍向鼬手臂的一刀不過是要鼬鬆手放開佐助。

鼬不想和無關的人糾纏,直接使用幻術·枷杭之術,虛幻的楔子貫穿香磷和水月的四肢,剝奪對方所有的活動自由。

“你想要幹什麼?!”香磷有些驚慌,本能的掙扎起來。但卻發現身體已經不受思維的控制,動彈不得。

“鼬,你做了什麼?”佐助失去視覺,只是感到鼬的查克拉強烈的波動了一瞬,但聽香磷的聲音似乎並沒有受傷。

“佐助,我們的行動被控制住了。”水月的手失去力氣,舉在半空的斬首大刀漸漸從手指中脫落,鋒利的刀刃砍入地板。

“放開他們吧,你要說什麼,不都是要對著我來麼。”佐助低低咳嗽兩聲,聲音有些疲憊。

他在戰鬥之後就直接進行了手術,幾番折騰下來幾乎耗空身體中的全部能量,而且佐助又不肯透過咬香磷來恢復查克拉,所以導致他現在比沒有武力的普通人還弱。而且剛才在牆上又撞又碰的,那僅存一點體力也消耗掉了。每根神經都在叫囂疼痛,抵著牆壁的肩胛骨彷彿要碎掉,這讓佐助露在紗布外邊的臉更白了幾分。

佐助咬牙硬撐著,無力的虛弱不可以讓鼬看到,他還要向鼬證明即使失去眼睛,宇智波佐助也不是脆弱到不堪一擊的。

鼬看著佐助本來全無血色的嘴唇被生生咬出殷紅的印子,似乎再用力點就能滲出血來,不禁鬆開扣住佐助肩膀的手。被斑困住時積累的負面情緒也已經爆發出來了,自制力一向良好的鼬重新恢復冷靜,無論如何生氣佐助的隱瞞與自作主張,鼬也不會讓佐助受傷。

而失去支撐的佐助本想往前邁一步離開緊貼著的牆壁,因為堅硬的混凝土硌的後背太疼了,但是僵硬的腿已經麻木,搖搖晃晃的站立不穩。而且佐助現在還看不到,找不準重心,為了不讓自己跌倒,不得已佐助只得狠狠的向牆壁倒去,至少那還是個支撐物。

想象中牆壁和骨頭相撞的疼痛沒有產生,溫度比自己體溫稍高的手掌托住了他的背,隨即佐助感到鼬的另一隻手自身後伸出,環住自己的要。緩緩向回收的胳膊把佐助帶入溫暖的懷抱,嘴唇擦過柔軟的布料,與微涼的紐扣,最後佐助的側臉貼在鼬胸口偏右的位置,心臟一下下的跳動那樣清晰可聞。這樣一個親密的擁抱姿勢。

佐助找的臨時居所當然不止一間屋子,而鼬也當然不會在滿是冷金屬色手術器材的屋子裡說話。稍微低□,環在佐助腰上的手滑到佐助的膝彎,打橫抱起沒多少力氣的佐助,鼬用腳尖撥開半掩的門走出去。反腳踢上門之前把施在水月與香磷身上的枷鎖解開,恢復那兩人的行動能力。

“鼬,你……”

佐助把埋進鼬衣服裡的臉抬起來,他剛才不過是腿麻痺了一下,等血液流動之後就恢復了,哪裡用抱著走,這種相當於告訴自己“你是弱小無助的”行動佐助是絕對不接受的。

所幸的是屋子與屋子之間不過一道牆幾步路,鼬很快就把佐助放了下來。佐助坐在那裡,聽著鼬衣服摩擦帶起微弱的聲響,然後在幾聲極度輕微的腳步聲之後,整間屋子陷入安靜。看不到的時候便會對安靜極度敏感,其他感官把平時不會注意的東西擴大,佐助把臉孔對著鼬站著的位置,回憶並猜想著鼬在看不到時會是什麼感覺。至少自己有無法克服的恐懼,雖然藏的很深,但是‘看不到’對一個以眼睛為武器的人來說,是一種本能的懼怕。

佐助放在身側的手不禁抓緊了衣襬,所以,怎麼可能讓鼬慢慢淪陷到黑暗裡。宇智波鼬,他曾經最敬仰的哥哥,他現在最深愛的人,那麼優秀那麼驕傲,怎麼可以‘看不到’。已經妥協放棄失去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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