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到碰觸到小酒時,我才發現小酒渾身都僵硬了。
“怎麼了?”我伸手握住小酒的手。“怎麼渾身都僵硬著?”
本來是好心,誰知道小酒被我的手一碰更是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這孩子!”我好像是明白了點,好笑地戳了戳小酒的額頭原來你可都是賴著我要我給你洗澡,為了耍賴可是無所不用其極。結果來到這裡竟然怕哥哥。
無視著小酒僵硬的身體從旁邊那過皂角來給小酒頭上打上皂角。
小酒的頭髮很柔軟茶色的頭髮浸了水感覺起來輕飄飄的。上了皂角之後我就一直在按摩著小酒的頭。
儘管這孩子還是背對著我一動不動,可是我能感覺到小酒逐漸放鬆了起來。
等我幫著小酒洗完之後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爬出浴桶,處理乾淨以後費力地抱出了已經睡熟了的小酒小心翼翼地抱到了睡房,安置好小酒以後,輕輕吻了一下小酒的額頭“晚安,睡個好覺。”
等處理好這一切之後我才伸著懶腰鬆垮垮地披著這裡的浴袍,坐在門口對著已經懸在天空的月亮嘆息著。
小酒已經忘了我,那我該怎麼做到那兩個人說的那樣‘喚醒小酒和小酒一起回去?’
嘆息一聲,揉了揉太陽穴我對著月亮說了一句“不管怎樣,我都會照顧小酒。永遠。”這是誓言,自己對自己許下的永遠的誓言。
正文 善解人意的(吃醋?)斬魄刀
第二天清早我就出門了。
既然答應過小酒我負責掙錢,那趁著早上的時間出去看看哪裡有可以掙錢的地方好了。
就當做是調查市場。
結果在外面的街市轉了一圈發現要想在這裡賺錢還真是出奇的容易。因為靜靈庭內部大部分是死神,而除了死神以外還有好多貴族。
死神很多是流魂街注入的,一定有流魂街的家人但是每個死神都會有固定的假期。就是說大部分的人會很長時間回不了家。於是家信這項業務就異常的繁忙了起來。
而貴族方面因為是名門所以會不惜重金去請單獨的家庭教師。
我就鑽了這個空子,白天的時候在外擺攤幫人寫家信,到了傍晚就去各個貴族的家裡去給他們上了一整天死神課程的孩子教導功課。
日子就在我我穩定下來的情況下平穩的流動著。
在我來到了靜靈庭的第三個月,因為忽然下雨不能出去擺攤了而家中的用度有綽綽有餘。於是閒下來的我就無聊的坐在院子外面隔著屋簷欣賞著自我來到這裡的第一場雨。
小酒恰好有什麼事情出門了,看著院子裡雨點均勻的落在池塘和櫻花樹下,我忽然想起來的時候的那張表格。
我記得我填的能力是。。。。刺客?
呵呵,我自嘲地笑了一下。在全部都是類似於武士的屍魂界當刺客嗎?這種搭配還真是不可思議。
這樣想著,思維卻不由自主地往刺客那一方面想去。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刺客一般用的都是匕首吧?
什麼樣子的會比較好?認真想了一下。要是我選,我會選一對匕首,一長一短,刀上淬毒。。。。。
這樣想著,院子裡的天空忽然就裂開了一條縫隙。兩個牛角一樣的東西從天而降,掉到了院子**。
我湊過去撿起來;樂了。
嘿,還真是一長一短兩把匕首!牛角當做刀鞘的匕首。
抬頭看天,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多啦A夢的口袋,我叫啥他掉下來啥?
於是我衝著天叫了一聲“火箭炮。”
。。。。。。。沒反應。沒準是我喊的東西火力太大了無法供給,於是,
我再喊“衝鋒槍。”
。。。。。。。。還是沒反應。
我覺得可能是多啦A夢覺得這些東西有損和諧(那匕首就不有損和諧了?)就換了一種“竹蜻蜓”
。。。。。。。。。。還是沒反應。
我皺眉,要不就是有冷卻技能期需要等一會再許願?
想到這,我就不糾結於會掉東西的天空了。就坐了回去把玩著手裡的兩個匕首。
別說剛開始看的時候沒什麼,到了後來越看越喜歡。
兩把匕首是用牛角做的刀鞘,刀離鞘後兩把刀都並不光亮而是散發著幽暗的色澤。
這樣的匕首才真正稱得上是刺客用的。那些花裡胡哨閃著光亮,用光一照就恨不得晃瞎人眼睛的那種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