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那裡?而且…”
而且那種靈壓,那種氣勢,神聖地讓人興不起反抗的年頭。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靈王讓他們停止戰鬥,還讓他們這些叛變的死神,和平子真子選擇他們願意呆在的地方。本來是一件特別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同時更為敏銳地發現梵惠,藍染他們都不見了。
她一直都認為,靈王的出現,是梵惠他們的消失換來的。銀好像是知道什麼,安慰過她。說,這個時候,梵惠一定在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幸福地生活著…
但願…真的是這樣吧…
轟~~又一聲巨響。
“混蛋!!!”一聲怒吼爆發出來葛利姆橋沖天而起“老子要睡覺啊!”
亂菊揉了揉腦袋。看這個樣子,今晚上是睡不著了。
可這樣的虛夜宮,依然擁有要她放棄回到屍魂界的機會,選擇呆在這裡的吸引力。所以當初她沒有一點猶豫選擇了這裡。
為了什麼原因她也說不清楚,也許只是用這個地方懷念那些可能今生今世都不會再見到的朋友。她相信,現在依舊留在虛圈的這些人中,或多或少地都抱著這樣的想法。
雖然是真心希望他們幸福,可有的時候,也會自私的想‘為什麼要走呢?為什麼,不永遠留在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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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魂街75區。一間破爛的茅舍。
一個身形像熊一樣強壯的男人緊緊地守著床上躺著的女人“流靜,堅持住!我一直都守在這裡…我會保護你的,我會永遠保護你…”
床上的女人要生了,哭喊的聲音更加淒涼。
“啊啊!!!”聲音拔高的不成樣子。
“混蛋!”茅舍被一腳踹開,踹開門的一幫人手裡拿著刀惡狠狠地看著屋裡的一男一女“吵什麼吵?活得不耐煩了?!”
這裡是75區。每天都有人殺人,或者被殺。能夠存活下來已經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了。男人守在床邊的男人緊緊握著女人的手。縱使再如何強壯,一個人都不可能打得過這一幫拿著刀的人的。
但是男人沒有拋下女人。最後一次握了一下女人的手,眼中全都是堅毅“我說過,我會保護你…”
……
夜空中忽然閃出一刀特別刺眼的白光,那光線幾乎把黑夜照亮。
日番谷冬獅郎被這白光驚了起來“為什麼…那個光線給人的感覺那麼悲傷?”光應該是歡快的,可是那光中透露的悲傷卻濃烈地讓人忍不住哭泣。像被召喚一樣,他披上一件隊長服。走出門。
往哪個白光的方向趕了過去。
白光漸漸消散,一把斷了的刀豎立在那件茅舍的正上空。刀以肉眼可以見到的速度被快速修復直到成型然後就沒入茅舍之中。
日番谷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茅舍中無論是侵入者還是保衛者都沒有了呼吸。就連床上的女人也斷氣了。整個茅舍只剩下嬰兒細微地抽泣。
他走過去,一個小小的人被包在一個破爛的棉被中向外面嗚嗚哭泣。
他抱起那個嬰兒,嬰兒脖子的右邊,長著一個像是斷刀一樣的胎記。不可思議的是,那胎記太精緻,精緻地簡直像是紋身紋上去的一樣。
日番谷本來就是一個少年,再成熟老成也不會有照顧孩子的經歷。他稍微有點笨拙地抱著懷裡的嬰兒向外面走。
嬰兒像是感應到了安全的氣息,蹭了蹭就睡過去了。他看著那個幼小的生命從心底湧上一股溫暖。“以後…你跟著我吧…”
沒有回答。一個嬰兒不可能對一句聽不懂的話作出回答的。
他抱著那個孩子往靜靈庭的方向走回去。————————下輩子不做斬魄刀,拋棄對他所有的愛和不甘。這一點,我幫你。所以再一次的時候,要認認真真地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