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再見過那個時候的場景了。
被那個夢弄得糟糕透頂的身體靠在那個溫暖的胸膛,一點一點回暖。梵惠動了動身體,轉身主動抱住藍染。
“梵惠?”
難得梵惠有這麼主動的舉動,藍染有點不可思議“怎麼了?”
頭蹭了蹭,在那個胸膛找到了最舒適的地方,他搖了搖頭“沒什麼。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
藍染沒有繼續追問,環住梵惠的手臂緊了緊。
這個虛夜宮的屋內再一次恢復了安靜。
從那天,從父母離開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
在乎的人永遠留在身邊,這種事情只不過是妄想而已。
因為並不是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都是和自己一樣的,無論心和身體都是另外的存在。
所以他珍惜小酒,把他放在掌心裡呵護。
在他們還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用盡自己的生命去愛他。
可是遇到藍染他才隱約覺得,大概是因為已經明白了為了自己被滿足,什麼東西是必要的。對待藍染,他沒有辦法像是對待小酒一樣灑脫。
真的,藍染。我不認為只是‘留在身邊’就能夠被滿足。所以,一直到不能呼吸的程度,也要永遠在一起…
“真的沒有問題嗎?我們在這裡?”
被拐到虛圈的井上織姬和默以及亂菊,胡李京三個人坐在平常藍染坐的那個代表了權利的座位上…打麻將。
【喂!話說這三個人的組合就已經夠怪異了吧?】
“有什麼關係?銀在外面放風。只要藍染隊長或者梵惠來了,直接收掉不就好了!”
“都已經叛變這麼久了,亂菊你叫什麼隊長?拍馬屁啊!”胡李京不滿意地糾正。
默翻了個白眼“不願意聽到隊長這個稱呼,你可以和烏爾奇奧拉他們一起叫藍染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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