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多麼大義凌然的話,誰又能想到,村正做的這一切並不是什麼解放斬魄刀。他只是想要救一個人。一個曾經拋棄過他的人。
所有的人都散場,朽木白哉的刀橫在了梵惠的脖子上“你是梵惠?”
這是第一次有人認出他來,並且是一個他見得並不多的人。所以梵惠有了一些好奇。“為什麼這麼說?”
朽木白哉指了指默“第一個理由。”然後又看了看村正“第二個理由。”
對於默,可能很多人認識,所以用這一點作為認出他來的理由,梵惠並不是太驚訝。可是村正?
“族書裡面記載過村正這把刀,以及朽木響河這個人。”當然,也記載了梵惠第一次參加的那次巨大的反叛。
梵惠點了點頭。這倒是難得那個這麼刻板正直的人會把這件事情寫在書裡告訴後人。
這個朽木響河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汙點了。
————我是有點不知道怎麼寫,所以加上一個小劇場的分割線——————
“求求你…幫幫我。我把身份證給你,好心借給我一點錢吧…我家人生病了,正在手術檯等著做手術呢…但是錢不夠啊…您就當是幫幫忙…”
梵銘酒瞪著雙眼,看著攔路擋在自己面前的人。
右手不自覺摸了摸揹包的口袋。
他的確有錢。哥哥給他的這個學期的學費本來是要今天收,可老師忽然又有急事離開了。所以沒有收上去。
可是…
“真的,同學,我真的很急…求求你,幫幫我。”
他記得,哥哥和他說過,不要相信路上陌生人的話。
可是…
看著對面的那個人已經哭汙了的雙眼,心裡一動。梵銘酒再沒有絲毫猶豫“好,我借給你…是要我在這裡等著你回來嗎?”
對方千恩萬謝地走了。
他在原地等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太陽落山,‘他’出來了。
哎呀…
‘他’恨鐵不成鋼。
“怎麼就相信了他呢?現在做假的身份證的人那麼多,怎麼就相信了他呢!小笨蛋!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山去了。
哥哥會擔心吧…快回去吧…
可這時候回去畢竟是晚了。他剛往前買了兩步就看見很遠的地方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哥哥還是找來了啊。
他所性呆在了原地,迎接急匆匆趕出來找他的哥哥。
為了模仿那個順真善良的梵銘酒,他把事情從頭到尾重複了一遍,然後燦爛的笑著看著哥哥。
“你啊…”梵惠無奈地點了點‘他’的額頭
“那個人是騙你的…”
哥哥的手掌很纖細,骨節分明,可是對她來說卻是這個世界最大,最溫暖最讓人安心的手。無論哪一個‘他’無論性格怎樣i變化。這一點從來沒有變過。
他蹭了蹭哥哥的手。依戀地看著哥哥絮絮叨叨的側臉,忽然笑了。
“小酒!你笑什麼。”
看到哥哥有點生氣的臉,他才想到哥哥剛才在訓人。這個時候笑確實有點過分。於是,‘他’學著‘他’的口氣
“我只是在想,真好呢…真好沒有認證的生病,需要急救…”
那時的話雖然是編出來的,可那個笑臉卻是真真正正的,所以,他讓梵惠記了很久,心疼了很久。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梵惠坐在屍魂界藍染家的院子裡,背對著他以為是小酒的藍染,要形容小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下意識就想到了那個笑,和那段純真的故事。
雖然事實並不是這樣,但是,有些東西,就讓他保持這種誤會的美好。豈不是比殘忍地戳穿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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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深林中,一步一個腳印。甚至有點步伐踉蹌。
像是隨便一陣風就可以把他吹倒,虛弱的讓人心疼。
梵惠和默跟在他的身後,也跟著他一步一個腳印。他們曾經想要攙扶著他走,可是他拒絕了。
深林越到了深處,虛越多。最後連連跑出好幾個虛。即使是梵惠,也有漏網的。那些虛奔跑到村正的身後想要襲擊他。
卻被村正一一殺死。
然後,他依然邁著步子往哪個方向走去。步子裡面沒有一絲後悔的意思。
“你到底要去哪裡?做什麼?”默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