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羅。梵惠還沒等衝到實驗室,一頭粉紅頭髮的某個變態就已經得到訊息,恭恭敬敬的半跪在梵惠的面前了。
“大人”
“你的實驗物品又跑了。”梵惠直接質問。
“怎麼會”變態一臉迷惘。
梵惠皺了皺眉頭“算了,我直接自己去看看”說完這話,梵惠就繞過薩爾阿波羅直奔實驗室去了。
梵惠身後,薩爾阿波羅站起來整理了一□上的衣服,對著梵惠的背影,眼神裡動盪著掩飾不住地迷戀。
“讓開。”烏爾奇奧拉不知道從哪裡出現,面無表情的看在薩爾阿波羅的身後。
薩爾阿波羅扶了扶眼鏡讓開道路。烏爾奇奧拉在將要走過的時候,忽然說“大人會注意到的,想要活命就不要再這樣了。”
薩爾阿波羅聳聳肩“哈你說的是什麼?我聽不懂。”
烏爾奇奧拉麵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然後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了。
另一邊梵惠看著實驗室後面的洞眉頭緊皺。這個洞口看樣子很像是虛自己弄開的。看樣子是實驗室建設質量問題了。這個變態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撥給他的經費也不少啊,怎麼弄出這麼個大洞來!
薩爾阿波羅這個時候恭恭敬敬地跪在梵惠的身後“大人,是屬下的失誤,請大人責罰。”
梵惠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粉紅毛。因為低著頭,梵惠看不見這個人的表情。但看著這個人額虛。這麼認真地認錯,開始的火氣也消了不少。
但是懲罰還是必要的,就上下打量看看能不能在這個虛身上戳幾點但是又不至於把人給弄死了。
無論設麼時候什麼地方,科學家都是很必要的。
雖然這變態被稱為虛夜宮四大害之首,但是他畢竟為虛夜宮做了很多努力,虛夜宮在他的手下也改變不少。所以就一直都對這個變態諸多惡劣的行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藍染心狠,可是藍染在屍魂界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虛夜宮很多運作就都交到了梵惠手裡。
梵惠想了想,索性就拿著沉(斬魄刀)砍斷了薩爾阿波羅的左手。當做懲罰。
薩爾阿波羅顫抖了一下,但是什麼話都沒說。
“行了,以後這種事情小心。”梵惠說完這話就扭頭走。屍魂界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最起碼得把那個跑出去的虛給處理掉。
梵惠走了以後,跪在地上的薩爾阿波羅眼神狂熱地撿起被梵惠砍斷的手臂,拋卻了往常十分注重的儀表。
珍惜而用心地細細吻著自己胳膊的斷口,就像對待最親密的戀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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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慕著梵惠大人。
是梵惠大人從眾多虛中找到的他(上帝證明,梵惠當時只是站在虛圈的一個岩石上對著底下的虛問”誰願意跟隨“是這個孩子自己站出來的。)是大人親手提升了他的實力,讓它成為一個破面的。
大人對他是不同的。
他一直這麼堅定地認為。
因為這樣,所以在他發現自己的斬魄刀歸刃以後可以進行受胎告知以後迫不及待地拜見了大人。
那是他成為破面以後第一次那麼近距離地接觸到大人,這個他憧憬的物件。
令他興奮的是,大人竟然記得他的名字!
那也許是他永生難忘的一段記憶。梵惠大人很溫和,在他成功重生以後,問了他的全名,並且對他委以重任,(相信大家都清楚,梵惠當時到底幹了什麼==)
這種憧憬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加的瘋狂。但是自從那一次以後,大人卻很少回到虛夜宮了。
即使回來一次,也是同藍染大人一起。他根本再也沒有了接近他憧憬的大人的機會。
思念和妄想一樣瘋狂的蔓延滋生。
終於,他想出一個能夠再一次近距離見到梵惠大人的方法——放出虛夜宮的虛。
現世出了麻煩,梵惠大人就會回來了。
即使他要面對的只是責罰,他也甘之如飴。只要能聽聽他的聲音,只要能見到他
一切如他所料,大人真的回來了!但是令他驚愕的是,大人並沒有懲罰他,反倒放了他一馬。
這個結果令他狂喜。我真的是不同的!在梵惠大人的眼中,我是不同的!
這個認知,讓他好幾天都是笑醒的。
時隔不久,他又一次放出了虛。
見到他,哪怕聽到他的聲音都是一種恩賜
烏爾奇奧拉警告過他不要再做放出虛這種舉動了,他裝傻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