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的麼?不是救護班就不能救人?”
“哎呀,他的傷口怎麼沒有好反倒加深了?”
“什麼?這個不是刀傷是靈壓傷到的,不能用靈力醫治?你怎麼不早說?這個人的傷口越來越大了啊怎麼辦?”
“閃開,閃開,這個人的傷是刀傷,我會治,我會治!!!!”
“哎呀,這個人怎麼昏迷了?”
“你怎麼不早說他是十二番隊的,身體被改造過了?”
“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我好心幫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態度!歧視我們八番隊麼??!”
“你你說清楚!!!什麼叫你歧視的不是八番隊,是我?”
聽著胡李京到那裡那裡就亂成一團的架勢,梵惠又想起了志波海燕幸好他已經回虛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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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在場的這些人身上的傷或多或少都是藍染這一走造成的,梵惠就又沉默了。
他注視著那個場地。呆了一會兒面對著到處忙忙碌碌地人們輕輕鞠了一個躬。然後頭也不回走下了那個高臺。
經過一陣忙碌的治療,所有人忙忙碌碌了一整天,又是劫法場,又是打架又是治療。當夜所有人全部沉沉睡下。一夜無夢。
第二天,黑崎一護倒是很早起來,首先跑到了梵惠的房間。
“你在流魂街的時候去哪裡了?”
梵惠正好也起得很早,黑崎一護來到的時候他正坐在窗臺上看著靜靈庭外面的天空。面對黑崎一護這種突如其來的問題沒有依舊淡淡地。
“有事情”
“我想問的是——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沒和我們在一起卻依舊可以進入靜靈庭?”他們是被志波空鶴的煙花打進來的。那麼梵惠是怎麼進來的?
梵惠轉過頭去看著黑崎一護,微微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梵惠,我在前往懺悔宮的時候曾經受到過一個隊長的幫助。”
梵惠點了點頭,“那很好啊,然後呢?”
“不要和我打啞謎!梵惠!”黑崎一護有點惱火“當才浮竹隊長來問過我那個當時被我‘劫持’的二番隊隊長去哪裡了。我幫你掩飾過去,回答的是中途走散了。可是我想知道正確的答案!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說那個身體是你的?不對,我見到你的時候就很不同了。仔細想想那個時候你穿的不是什麼**和服,那是死霸裝!!!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人終於聰明瞭?
“那好。”梵惠伸出手臂攀住黑崎一護的肩膀,從黑崎一護認識梵惠以來,梵惠都很少於任何人有親密的肢體接觸。這與其說是防備,倒更像一種習慣。
除了藍染和小酒,梵惠不善與其他人碰觸。
這個當空,被梵惠莫名其妙地撈過去,一護有點怔愣。
梵惠把黑崎一護拉到一個距離自己非常近的地方,到了幾乎只要大口的呼吸就能感受到彼此撥出氣體噴灑到臉上那種溼熱的地步“那個身體的確是我的。不久以前我還是二番隊的隊長這個答案滿意了?”
黑崎一護雖然覺得不對勁,但是沒有繼續在乎兩個人的距離追問“那為什麼你會到現世?”
“問過夜一嗎?”
“什”
“問過她為什麼會出現在現世?問過浦原喜助為什麼會出現在現世?”在得到對方的沉默以後梵惠鬆開了黑崎一護,讓兩個人恢復到平常的距離“所以,現在我不想說出為什麼好了,少年,你今天這麼咄咄逼人地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為什麼當知道梵惠有這麼多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會這麼生氣?因為已經把這個人真心地當成朋友了啊!真心相待,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他以為梵惠已經和自己是那種無話不談,誰有傷心事,拿上罐啤酒就能找到對方兩個人毫無顧忌地在草坪上互相傾訴喝的爛醉的那種哥們了!
但是那一天碰到了那個所謂二番隊的隊長,他才知道,自己竟然一點都沒有真正瞭解過梵惠。一種被背叛了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所以才怒氣衝衝地來,想要一個解釋。
對面的黑崎一護忽然的沉默,梵惠微斜了一下頭,眼睛望著窗外。
窗外天空格外湛藍。**四十六室全滅。
今天,屍魂界應該會迎來一段時間的清新空氣。
梵惠大概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這個人不去追問浦原,不去追問夜一,卻來找自己的原因。是因為已經全心全意地信任自己,所以才不能忍受這種像是背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