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銘酒很聰明,幾乎梵惠一說這一點就清楚想透了這其中的環節。但是畢竟還要在梵惠面前裝一下天真。梵銘酒無論哪個人格,一直都很牴觸讓梵惠知道自己雙重人格這件事情。就是不想要梵惠擔心。
天真地仰起臉。
“哥哥,為什麼?”
一旁的楚生裂了一下嘴。跟梵銘酒相處的這段時間讓楚生很明顯分辨出這現在的到底是什麼人格。所以才會在看見那個腹黑男裝純潔的時候嗤之以鼻。
藍染的表現和楚生大異其趣。但是沒有楚生這麼明顯就是了。BOSS只是很含蓄地笑了笑。沒有特殊的聲音,也沒有什麼動作。
梵惠沒去留意周遭的情況,有點難以解釋“恩如果讓很多人看見的話,大概會有點小麻煩。暫時呆在虛圈好麼?等一切結束後就回家。”
梵銘酒乖順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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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打得轟轟烈烈,梵惠最後一次檢查了一下沉和默的狀況,又想了一下,最終收起了沉。
默的話,被人見過幾次。而沉則很少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內。
因為沉是刺客。見到過沉的人(或者虛)都死了。
見所有的東西都差不多收拾好了,就上路了。
現在根據市丸銀的介紹,還有2個小時就是行刑的時間。
梵惠最後深深地看了藍染一眼,隨後離開了。
這幾年,兩個人聚少離多。
本來是一件很讓人遺憾的事情,但是梵惠現在的心情並沒有全部被惆悵佔領。為了這個人,為了他們兩個。他不在乎這些離別。
而且,他想要在永遠離開這個地方之前,去彌補一下他曾經虧欠過的人們。
梵惠到達雙極的時候,正恰好碰上黑崎一護闖法場。
和黑崎一護的轟轟烈烈相比下,梵惠的到來基本沒人在意。但梵惠卻在這場亂戰中聽到了不和諧的聲音
“閃開,一個小小席官竟然幫助旅禍嗎?”梵惠轉了一下視線,看見自己隊原來的三席現在應該已經是二番隊的副隊長了吧?他竟然沒有被黑崎一護解決?梵惠一個愣神。那個人正面對著一個女性死神。兩個人拔刀相向。
那個人?
梵惠記憶猶新就是那個女孩,讓志波海燕本來能恢復原樣,結果悲劇了的。
但是————這個人應該出現在這裡麼?
梵惠回憶起那個戴墨鏡的部長的話‘四個穿越者’難道不是他的口誤?
許多年前的那個聚會被梵惠從腦海裡翻了出來。她——會不會是
再不濟,那個人也是副隊長。一個席官對上副隊長,還是隱秘機構的。一定吃不了好處。那個女孩幾招下來就凸顯出自己本身的劣式來。
這個時候說句不好聽的話,雙方都是敵人。那就是你死我話。不要指望這個時候敵人給你放水。那更是覺悟可能。
那個女孩正是胡李京。
這個時候的這種行為已經是公開叛變了。
同時叛變的還有十一番隊更木劍八,一角,弓親,戀次,和胡李京不同的是,這些都是實力強悍的人。更有甚者,斑目一角已經學會了萬解。
他們都自保有餘。
胡李京這時不僅僅是自保不足的問題了,而是已經陷入了孤軍奮戰的情況。唯一到場的幾個自己一邊的。黑崎一護忙著和朽木白哉打架救人,阿散井戀次忙著帶朽木露琪亞逃跑,夜一忙著和碎風打架,春水和浮竹忙著對付山本老爺子。
你看看,一個個的檔期都排的這麼滿?誰能來救胡李京。
眼看五行頭就要落在胡李京頭上,胡李京這個時候已經悲壯地閉眼了。這時卻頂尖一聲龍鳴一樣地鐵器摩擦聲。
胡李京閉著眼睛等了好久,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她試探著正看眼睛。不遠的地方,看見一個俊逸非凡的人正有點好奇地盯著自己。不由有點臉紅“你你是誰?”
梵惠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她有哪裡不同。乾脆直接開口“你是不是穿越空間來這裡的?”
胡李京的嘴巴一下子張得巨大,說話結結巴巴起來“你——你是——你也是〃
梵惠順著她的問話點了點頭。
既然用了個‘也’字,梵惠也覺得不離十,就沒有繼續追問。
“你什麼劇情都知道?”
胡李京點了點頭,此時腦海裡有點發蒙。來了著麼多年,今天終於碰上老鄉了。
“你——你想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