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保護著他。
可是這個人的反應卻告訴藍染,他不是梵惠。
這個認知讓藍染難受。
大喜大悲最不容易讓人接受。
這世上最殘忍的就是,給了你希望,然後在你以為就要成功的時候,毀了你的所有。
總算,藍染在快被急瘋了的時候還保留著一點點的理智。
“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要裝扮他的樣子?”
他?
這個時候,天邊最後一點餘光已經落到了地平線一下。被控制住了的梵銘酒忽然一改剛才倔強蒼白的樣子,毫不在意抵在脖子上的刀刃。將頭髮往腦後一順。
“他?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二番隊的隊長?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比這更早,早在藍染出現的時候,凡身體裡的那個梵銘酒就已經認真地分析開了。
無論是藍染投想他的那種溫柔的眼神,還是看著楚生的那種冰冷的神色,還有對薩爾阿波羅做的這些,都將所有梵銘酒已知的劇情推向一個方面。
身為死神,可是卻被破面稱作大人。二番隊隊長的服飾,親自趕過來的藍染……
將這些穿成串,雖然還暫時不知道這個‘他’是誰,但是梵銘酒認為最後就只剩下了一個答案————這個身體的主人和藍染是戀人!
雖不可思議,但是梵銘酒的直覺卻告訴他這是最正確的答案。
戀人!楚生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藍染的戀人是男的?而且就是梵銘酒附身的這個人?!
藍染手裡的刀刃更向前靠近了厘米。這個時候梵銘酒的脖子上已經出血了。
“你沒有權利問這些。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裝扮成他?”
梵銘酒這個時候已經基本可以確認自己的推理了。既然自己的推理正確,那這就是他和楚生保命的唯一籌碼。
“不是裝扮,是就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就來到這裡,然後進入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