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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惠猛的正看眼睛,驚恐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面色慘白。
接著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坐起身來掀起該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暗灰色的裡衣上,一小塊白漬顯得分外扎眼。
用了十分鐘梵惠才漸漸接受剛才發生的事實。
***!老子竟然做春。夢了!
梵惠穿越以前無論是身家還是相貌都是上上等,所以倒貼肯定是有的,所以床單都滾過了,春。夢這種事情也不算什麼了。
可是!
是,做這種夢的確不可恥,可是物件是自己弟弟那就變態了。
梵惠倒吸一口氣,再也沒有睡覺的想法了,就那麼直愣愣地坐著發呆。
好不容易靠到天亮,梵惠立刻沒有絲毫遲疑地站起身來,直奔山本總隊長的足球場辦公室。
這裡沒法呆了。自己竟然對著藍染那孩子做春。夢,那還了得?即使是一時昏頭,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被那孩子親一下,晚上的夢就這麼精彩了,以後天天相見還不得對著那孩子做出更猥瑣的事情?自己怎麼樣先不管,可那為了藍染,絕對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
梵惠不顧禮儀,也失去了平時可以裝出來的瀟灑,‘呯~’的一聲推開了山本總隊長足球場一樣的辦公室。
“報告隊長,我請求調離!”
剛早起在辦公室喝茶的山本老頭剛舉起茶杯喝了一口,就被‘呯’的踹門聲弄得不知所謂,還沒緩過神來就看見自己最看好的青年‘怒氣衝衝’衝到自己面前對著自己說“報告隊長,我請求調離。”
以沉穩著稱的總隊長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為什麼?”
為什麼?老子做X夢了,再呆在這裡老子就心理變態了!這個理由如何?
當然,這句話梵惠是不可能說的。
梵惠說“前幾天聽到平子隊長說流魂街40區出現斷界,極有可能會有虛入侵,為了屍魂界的平安,我請求現在馬上立刻調離。我已經收拾好了今天就可以啟程。”
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可用這麼衝的語氣和山本總隊長說話的。
只不過那些人大多數已經死了而已。最起碼四楓院家和朽木家都有這些權利。只不過人家是貴族,人家含蓄而已。
現下梵惠被逼急了,一不小心語氣就重了。
山本一呆,啥話都沒有說出來。
四楓院前家主的去世,直接把梵惠推到了最前面,而且說實話山本老頭還是很喜歡這個年輕人的。
所以直接跳過語氣問題,“副隊長的調令需要兩個隊長的籤批,和三個副隊長。。。。。”
這次,話音未落梵惠就瞬步消失了。
山本的‘足球場’大門開啟著,一陣秋風打著旋吹過。
這麼。。。。著急。。。?
一盞茶時間,梵惠再次出現,拿著一張紙往山本臉前面一拍“三個隊長,四個副隊長都簽了,請總隊長示下。”你要兩個隊長,三個副隊長,我直接給你加上一個人!
山本咳了一聲,拿起章,扣了下去。
即日起,五番隊副隊長梵惠接受調令,調離靜靈庭,派往流魂街處理斷界問題。
真央靈學院裡面的某人做夢也沒想到,他這一親,直接把人給親跑了。
估計要是這個某人知道了的話,殺人的心都有了。。。(BOSS是不會哭,不會自殺的,所以,他悲痛的時候會只很個性地殺人,雖然這一理論沒有實踐過。。。。。)
下午時間大約是6點左右,梵惠走在流魂街某個區的深林裡。
這,已經是他離開靜靈庭的第43天。
自從逃命一樣靜靈庭以後,梵惠就一直在樹林裡晃悠並沒有選擇那些比較好走的路。
“梵惠,咱們這是到哪裡了?”默跟在梵惠的身後蹦蹦跳跳地走著,完全無視了並不算是太過平坦的路面。
梵惠低了一下頭,無神地看了一眼默,“去找斷界,然後修補起來吧?”
默自從梵惠離開靜靈庭起,就以很悶這個理由實體化然後一直跟著梵惠。
默歪著嘴看著梵惠無神地眼睛,置氣似地一下子站在了原地“不走了,都弄不明白你到底在幹什麼!”
梵惠看見默停下來,索性也了停下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好久,才嘆了一口氣。
沒有意識到什麼的時候還不覺的,可自從那天晚上的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