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楓院家門口碰到的夜一畢生的摯友。
就順帶問了一句“對了,浦原喜助呢?”
“五回生去現世實行魂葬,他帶隊去了。”
然後倆人就沉默了。
但是兩個人畢竟好久沒見了,梵惠張了下嘴覺得還想說些啥。
還沒說就見藍染扶了一下啥度數都沒有的裝飾眼鏡,眼鏡又是一陣反光。接著平子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休息結束。”
。。。。。。
梵惠剛回到原來的地方平子立刻就湊了過來。
“怎麼?”
看著有點緊張兮兮的平子真子,梵惠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生物界的一個名詞——天敵。
既然是天敵,梵惠立刻就取消了跟平子這個榆木腦袋誇耀自家孩子的想法,而且很惡質地想看一下很久以後當平子知道自己是以前就認識藍染時,平子的表情。
就雲淡風輕地開口“沒什麼”
這句沒什麼算是徹底在那幫子狐朋狗友中劃清梵惠和藍染的界限了。
當然,梵惠這個時候還沒想到這麼多。
。。。。。。。
累了一天,晚上梵惠好不容易腰痠背痛地回到隊舍,剛一到門口就警覺不對勁。
脖子上一直懸掛著的默微微顫動。這是一種提醒——附近有隱藏的靈壓。
能在眾多看守的情況下來到自己對舍裡,不是熟人就是敵人。而假如是熟悉的人來訪必定不會隱藏靈壓,這種微弱的感覺只能說明來者不善。
梵惠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手放到腰間握住了代表刺殺的沉,穩步向前。
到了門前,梵惠後退幾步,用刀柄輕輕地把門撥開。
門開後,看見屋裡的人讓梵惠大吃一驚。
今天剛剛見過的那個人坐在梵惠的對舍裡,看見梵惠進來笑了一下,這一笑讓人如沐春風。棕色的頭髮在夜光下像是鍍上了一層輕薄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