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拍小狗一樣拍了拍骷髏的皇冠“下次記得學乖哈”
吼~~~~~~~轟~~~
骷髏沉寂了半秒,估計是覺得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狂吼了一聲對著天空就是一記虛閃。
那個死神歪了歪頭,腳下不動如山存著氣死骷髏的‘歹念’純真地問
“禮花?”
葛力姆喬此時已經脫離了骷髏的控制跑遠了。
但那句‘禮花?’死神明顯是可以用靈力傳播的,距離骷髏最近的葛力姆喬聽的是一清二楚。
忍不住好奇,葛力姆喬回頭觀望了一下。
站在骷髏頭頂上的某個死神露出一副我很無辜的表情,但眼睛裡明明白白寫著‘這個白痴真好玩’
葛力姆喬無緣無故打了個冷戰,下定決心永遠遠離這個人。
因為最危險的人分兩種。
一種就像藍染這樣,可是笑著捅你一刀。
另一種就像那個死神,只是玩就能玩死你。
這樣一比較起來,還是藍染安全些
梵惠雖處在距離他們很遠的地方,但是也聽到了那句‘禮花?’
只不過距離實在太遠,那個死神的臉很模糊看不清晰。
骷髏咆哮著想要把膽敢激怒他的死神弄下來殺死,可是卻像是被人訓馬一樣,無論他做什麼動作,那個該死的死神總是在他的頭頂晃盪。
那個死神玩躲來躲去也玩得不亦樂乎。
跳躍的時候眼神忽然一滯,眼角掃過梵惠他們所在的虛夜宮。梵惠在那個死神眼角掃過來時一怔。沒緣由,梵惠的直覺斷定那個人一定是發現他們了。
即使周圍都是掩蓋靈壓的石頭,儘管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
“啊不好玩”
死神忽然伸了個懶腰撇了撇嘴,像受到很大委屈一樣嘟噥了一句。
“所以啊虛死吧。”
平淡的陳述句。
說著這話,死神抽出腰裡彆著一直都沒有拔出來的斬魄刀“撕裂他,兀鷲。”
陌生的解放語,陌生的人,但是卻強大的靈壓。
梵惠皺起眉頭。
這個人是誰?根本毫無印象
一直巨大地禿鷲一樣鳥類伴著這句解放語直衝雲霄!
接著俯衝下來穿過了骷髏的身體。
骷髏幾乎瞬間就被禿鷲撞得支離破碎。
梵惠有點愣神地看向骷髏飛舞的殘片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力量啊
這個人竟然可以這麼輕易殺死一隻瓦史託德!?
骷髏的破碎留給人們的是無盡的驚訝,也使周遭的人們更加清楚的瞭解了那個死神的力量。
(其實這個骷髏就是原著中的第二十刃——拜勒崗·魯伊森幫好歹以前也算是個人物,就這麼死了挺可惜的。紀念一下。所謂長江前浪推後浪,後浪拍死在沙灘上。沒有這個炮灰的犧牲,新人沒法露頭不是【說到底我就是個偽善的人】)
更驚悚的是,眨眼間那個本來在很遠地方的死神忽然不見了。!
梵惠在那個人消失在視野範圍的第一時間警覺拔刀!
拔刀的同時,一個刀刃已經抵在了梵惠的動脈上。
“哈哈,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虛和死神會在一起?”
聲音從梵惠後側響起。
“沒有為什麼。”一邊冷靜的回答,梵惠一邊將手放到刀上。這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
為什麼死神回合虛在一起?他們不只在一起,梵惠還幫他們提升實力呢!這能說嗎?根本就是一個死局!
刀刃向裡移動了兩寸“說!到底屍魂界這次又搞什麼陰謀!”
哈?
‘陰謀’兩個字讓梵惠當時就清楚了各自的立場,然後淡定了。
“與屍魂界無關,這是我個人的事情。再說,屍魂界的貴族們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吧。”
梵惠說的完全在理,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身後的人思考了一下。
刀尖向後挪了兩寸“你真的沒關係?”
“千真萬確。”
身後的人鬆了一口氣,接著把刀一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嚇死我了再拖上幾秒我就完了”
隨著那人說的話,那在他身旁的斬魄刀也隨之消失。
“到底怎麼回事?”亂菊睜著大眼睛驚訝問坐在地上的人。
“我哎!怎麼說你們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