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市丸銀眯著眼睛,半真半假地說“需要。。。。。。。?”
這種試探的把戲藍染很早以前就已經和梵惠玩地膩了。再看看時間已經浪費了很久了。既然梵惠好不容易從十一番隊出來一次來找他,那BOSS才不願意在這種時間和雖然城府也很值得欣賞但是還不如自己成熟的市丸銀玩下去。
開門見山說“這個東西,於我來說沒有半點用處,相反還算是一種麻煩。今天我物歸原主。”
話畢,不顧市丸銀血紅的眼睛,優雅地拉起梵惠就離開了。
最近那個‘劍八’又犯病,總是指使梵惠做這做那,梵惠每天忙完累得不行。總是回到隊舍倒頭就睡。也就很長時間沒有和BOSS‘聯絡一下感情了’
這件事情BOSS雖然嘴上沒說,可是畢竟或多或少還是存在‘不滿’這種情緒的。
如果今天梵惠沒有來,那是一回事。但是既然梵惠來了。。。。。。還是梵惠比較重要。
兩個人走回隊舍,藍染做到椅子上以後就伸手去拉梵惠。
梵惠沒有防備間一下子做到了藍染的腿上。
梵惠:。。。。。。。。。。。
。。。。。。
。。。
面無表情)“你是故意的。”
“怎麼會?”BOSS笑得很溫柔很無辜。“手滑了而已。”
梵惠:。。。。。。。。。。。
妄圖站起來。
(又再次被拉下)
梵惠轉頭“這次怎麼說?”
“手又滑了。。。。。。”
梵惠沒繃住,一下子笑了出來。
“怎麼了?今天這麼反常?”
藍染伸手環住梵惠,下巴枕在梵惠的肩膀上,低頭輕咬了一下梵惠的肩膀。
“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梵惠知道藍染說的是他肩膀上的那塊玉石,搖著頭無所謂的聳肩。
“沒事啊!現在真不知道這鬼東西到底是在我身上還是在你們身上了。怎麼弄的一個個比我還緊張?”
“怎麼沒事?你第一次發作的時候有多疼你忘記了?”
“真沒事!。。。就像默說的,疼習慣就好。”
“。。。。。。梵惠”
“恩?怎麼?”
“既然你有兩個斬魄刀,把默給扔了吧。。。她沒什麼用。”
(沉: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
默:。。。T_T老孃知道了,你們就欺負老孃吧!你們這是嫉妒!嫉妒我比你們強。。不是。是嫉妒我。。。。【這裡是指默正在努力地思考自己比藍染和沉突出的優點。最後。。。。】。。。。你們嫉妒我是女的!)
可憐的,被欺負,被欺壓著的默。。。。。。
一般而言,週期越長的東西,他發作起來也就越兇猛。
轉眼之間,這已經都過去8年了,梵惠卻依舊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才是藍染一干人最擔心的地方。
假使這個週期是50年的話,週期的能量會達到一個高的嚇人的地步。那樣第50年週期高峰的時候梵惠將會疼的生不如死。
梵惠並不是真的沒心沒肺毫不在乎。他只是不希望其他人為他擔心。
長時間的獨立給他養成了喜歡照顧別人,但是一旦自己遇到困難就獨自硬挺著的壞習慣。他不說自己有多難受,不說自己到底有多麼辛苦。
第一次疼痛的時候,他甚至為了估計另一邊剛休息下的藍染咬著嘴唇一聲不吭,明明那種疼痛就好像拿鈍刀在骨頭上來回磨一樣痛,但是他依舊一聲不吭。直到最後疼昏過去都沒有發出一絲叫聲。
這個人,只要他的神志是清醒的,他就絕對會自己把所有的苦打掉了牙吞回肚子裡。
藍染和沉都太瞭解他了,所以才會那麼擔心。
“真沒事!”梵惠笑著解釋。
邊說著,邊將嘴唇貼到了藍染嘴邊。“相信我。”
BOSS太息一聲,伸出一隻扣著梵惠要的手掌壓住梵惠的後腦勺讓偷吻晚想要離開的梵惠又再一次不由自主地貼了回去。
加深了那個吻。
。。。。。。滿室旖旎。。。。。
第二天,市丸銀像是報到一樣,天一亮就出現在藍染的隊舍門口。
當晚借宿在BOSS隊舍的梵惠早上起來一開啟門看見的就是一個雪白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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