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會受傷。
告訴我,我應該怎樣做才可以。
。。。。。。
有人說心裡苦到深處,哭的是沒有聲音的。
那一瞬間藍染眼中深含著的受傷,和怨恨都深深地紮上了梵惠本來就已經不堪重負的心。
好多年以來強裝出的堅強,在那一瞬間忽然變成了紙做的,一戳就碎。
玉石所帶來的打擊,多年以來的委屈統統在那一瞬間化作了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梵惠用牙咬著下嘴唇,倔強地將手死死地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不停地流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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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在梵惠哭的正傷心的時候附上了梵惠的手背。
梵惠眨了眨被眼淚弄得模糊不清的雙眼,才看清藍染正半蹲在他的對面看著他。
這個時候的藍染,眼睛向大海一樣的深邃,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神情。
梵惠擦了下眼淚,逼著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振作起來。
笑著說“怎麼了?”
藍染伸手抱住梵惠,把梵惠的頭壓向自己的肩膀。
“你哭了。”
。。。。。。。。
“沒有。”
“你可以繼續。這樣的姿勢我看不到。”
梵惠笑出聲來“我真的沒事。”
“。。。。。。。。恩,我知道。”
緩慢而溫柔的聲音讓梵惠的心情漸漸平和下來。
梵惠靠在藍染的肩膀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他真的太累了,也太倦了。
他需要休息一下。
哪怕,這種休息真的很短暫。。。。。
……………………………………
整件事情最終的處理結果和原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鬼道眾鬼道長握菱鐵齋犯下使用禁術之罪,被關進地下監獄。
浦原喜助被判靈力全剝奪,並且流放現世。
而平子真子等人則被以虛論處。
梵惠知道這件事情卻是在判決已經下達後的第五天。
四楓院夜一已經帶著平子真子和浦原喜助等人逃往現世。
梵惠說,【最起碼要澄清這件事情,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誤會】(一個因他而起的誤會。)
藍染說【這件事情僅僅是虛化的話,**三十六室在平子真子他們逃走的情況下並不會真的幹盡殺絕地追捕。
古往今來,政客都是最怕死的一部分,他們不會讓強悍的槍離開自己的身邊。
可一旦你公佈出來平子真子他們是因為你的玉石而變成這樣,那結果就大不相同了。
不管這個玉石的來歷如何,他總歸是屬於‘虛’的產物。
一旦被套上了這個名頭,就會使**三十六室的統治地位動搖。
那個時候,他們不光會殺掉你,還會不惜一切殺掉罪證——已經被虛化了的平子真子等人。】
梵惠默然。
很多時候,在前線拼搏計程車兵沒有一絲力量。
而掌握力量的偏偏是躲在士兵的背後,投機取巧,痴迷政治。所做一切只是為了自己能爬的最高的政客。
而恰恰他們才是最罔顧人命的敗類。
這就是現在屍魂界最大的悲哀。
隨著四楓院夜一的‘叛逃’
四楓院家最後一代沒落。
在梵惠身體稍微好了一點的時候,梵惠接到了一個這樣的命令。
任命梵惠接管四楓院家,並擔任家主一職。
同時升遷梵惠為二番隊隊長兼任隱秘機動總司令,同第一分隊刑軍總括軍團長。
梵惠知道,這其中朽木銀鈴和神本柳元齋重國一定做過不少努力。
否則依據**三十六室的胃口,吞下一個四楓院家還是綽綽有餘的。
出於對他們的歉疚,梵惠象徵性地接下了而反對副隊長的職務,而隱秘機動總司令,同第一分隊刑軍總括軍團長,則交給了碎蜂。
幾乎是同年,藍染升為五番隊隊長,東仙要升職為九番隊隊長。
市丸銀則順利的成為了藍染的副隊長。
又過了兩年松本亂菊從真央靈學院畢業,因能力比較突出被分到十番隊,直接升任五席。
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