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這周圍一定發生了什麼不一樣的事。
咚咚!
院子的大門忽然被敲響。外面傳來一個男人聲嘶力竭的呼喊“梵惠!你在裡面嗎?快開門!”
那聲音分明就是之前誣賴小酒偷他家暖玉的那個小貴族!
我把沉往胸口靠了靠,一把拉開了院子的門!
噗!
拉開門的瞬間,一股溫熱的液體飛濺在我的臉上。
我親眼看著那個人胸口插著一把刀瞳孔失焦,動作定格在了伸手敲門大喊的那一刻,然後就像是慢鏡頭回放一樣,那個人慢慢地滑落最終倒在地上。
那人倒下以後,他身後的身影才慢慢顯現。
一個全身黑衣的人蒙著臉站在原地,飛濺的鮮血染紅了他手裡的那把刀。
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是全身浸泡在血水裡的修羅。
即使蒙著臉,可那雙眼睛讓我輕易地辨別出了那個人。
。。。。。小酒
。。。。。
——————————————這裡素轉回第三人稱的分割線——————————
面對這種情況,梵惠只是愣了一兩秒。
下一刻梵惠就二話不說隔著那具已經倒下來的屍體,一把拉住了對面人,把人拖進屋來。
不等那人有什麼反應,梵惠就已經低下頭對著脖子上的紅繩開口了,聲音平淡極了根本聽不出什麼情緒。若不是梵惠拉著對方的那一隻稍微有點顫抖手洩露了梵惠現在的心情,任何人都會以為梵惠早已經經歷過這種事情一樣。
“默,出來。”
只簡短一句話。話音一落,一個長相很可愛的小女孩叼著一根棒棒堂憑空出現在梵惠的眼前。
“主人什麼事丫~”
對於這個女孩憑空的出現,被梵惠拉住的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興趣,但是卻沒有說話安靜的站在一邊,從頭至尾都像是一個擺設一樣冷淡地看著梵惠。
梵惠用下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
“處理好他。我的要求很簡單。明天一早這裡沒有任何痕跡。”
小女孩皺著眉頭厥起了嘴“很髒,很累,很麻煩。不幹!”
梵惠伸出沒有抓住那人的那一邊胳膊,修長的手指比劃了一個數“我給你加棒棒糖。”
被稱作默的小女孩看著梵惠必出的數字猶豫了一會,像是下定狠心一樣“成交!”
一得到回覆,梵惠立刻轉過身去拖著手裡緊緊拉著的人走進了屋裡。
進屋以後,梵惠放開了手,什麼話也沒有問,就只是默默地走到了一邊。梵惠就這樣默不作聲地把人拖到後屋,再默不作聲地挑水,燒洗澡水。
黑衣的那個人優雅地斜倚在門邊,也同樣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梵惠忙碌。
染滿鮮血的黑色衣服在黑夜並不明顯,可一到燈光之下,血跡斑斑的衣服在燈光的照耀下觸目驚心!
他彷彿是絲毫不在乎現在身上的穿著,一動不動地。只是目光一直追隨者忙碌的梵惠。
梵惠很快燒好了洗澡水,然後轉過身來走到黑衣人的身邊,拉著黑衣人到浴盆的旁邊伸手開始脫那個人的衣服。
只有在近距離的觀察之下,才能發現梵惠的手竟然還在微微顫抖著。
誰都看不懂返梵惠現在的情緒。
黑衣人順從地乖乖一動不動任梵惠脫下自己的衣服,解下臉上蒙著的黑布,走進浴盆。
血跡順著唯一沒有被遮住的茶色頭髮一滴一滴地滑落到水裡,把浴盆的水讓成了淡淡的紅色。
他依舊保持著原來的表情,溫柔的笑著對還是一言不發的梵惠說道“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梵惠面無表情地對視著那個依舊雲淡風輕的人“幾個人。”
浴盆裡的人笑得更加溫柔了起來“你永遠都會讓我驚奇。你竟然知道我殺了不止一個?那你又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殺他們”
梵惠微不可查的咬了一下下嘴唇“好吧!你為什麼殺他們?”
對方笑著向身後一靠,用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殘忍的話語“我高興。”
只是高興,高興就可以罔顧人命,高興就可以拿他當做消遣。以我強大的實力,螻蟻的死活又與我何干!
那個男人全身散發著這樣的氣勢。
梵惠並不畏懼這種殘忍的氣勢,反倒是向前走了一步,抱起雙手“喜歡?難道不是因為你殺的那幾個人會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