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那塊玉沒入了自己的肩膀。
沒有給梵惠半分反應的時間,一陣劇痛忽然傳來。
壓抑不住的痛苦讓梵惠臉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
“啊!!!!”
最後實在撐不住這種劇痛的折磨,梵惠叫了一聲昏了過去。
昏過去的梵惠不知道,在他昏迷的同時,本應一直寄住在死神體內的斬魄刀。
梵惠的雙刀沉和默同時被彈出梵惠的身體。
藍染這個時候已經著急地接住了梵惠,見憑空多冒出來兩個人不由,危險地眯了下眼,看著沉。
“你是誰?”
默藍染見過,可是哥哥沉屬於悶騷型,一直都沒有人見過,也很少像默一樣閒不住出來溜達。
沉陰著臉,沒有回答藍染而是死死地盯著梵惠肩膀上的玉石。
默也拉著臉,估計是忽然出來讓她很不舒服,對著藍染說“沉是我哥哥,也是梵惠的斬魄刀。。。”
沉?
“這個東西是哪裡來的?”
沉忽然開口,對著梵惠肩膀上的玉石問道。
藍染身邊的氣壓立刻低了下來。
“是角落裡的那兩個東西弄出來的。怎麼?有問題?”
其實不用沉開口,藍染就察覺到了那個東西的不祥。玉石本身就在不斷地散發著很強的靈力。
沉一句話都沒說,徑直走向了藍染指出的那兩樣物體。
伸手試探靈壓。
“唔。。。。異界的靈力。。。和這個世界的靈壓。。。。混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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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梵惠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又從早上回到晚上了。
不知道為什麼,身體還是很虛弱,就強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
卻被斜刺裡伸出來的一雙手接住了,梵惠眼眸一轉立刻驚訝地看向來人“沉。。?”
沉很嚴肅地將梵惠扶著躺回去,“你休息一會吧。。。可能,那中疼痛還會復發。”
“復發?”梵惠自問了一句,肩膀一陣細微的抽疼,就連忙掀開身上早晨剛穿上的裡衣,一陣錯愕。
那個東西就像是長到了他的身上一樣,幾乎已經和血肉融合了。
“藍染呢?他還好吧。。。。”
完全清醒過來的梵惠首先想到的還是藍染。
“為了抑制你身上的這個東西的靈壓,消耗了大量的靈力,索性不要就,但是因為過於疲倦,在偏房休息一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梵惠看著沉。
既然可以這麼肯定地說這些話,那沉就一定知道了什麼。
“梵惠。。。”
沉苦笑著看著梵惠“你弄出來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你知道嗎?”
“什麼。。。”
一句話還未完整,那種疼痛又一次襲來。
梵惠咬著牙不敢再叫出聲來,害怕萬一自己的聲音驚動了藍染。
對於藍染,他在瞭解不過了,休息?怕是結果絕沒有沉說的這麼輕描淡寫。藍染一定已經很累了。。。
。。。不能叫出聲來。。。
嘴唇已經被梵惠因為疼痛咬得滿是鮮血了。可是梵惠愣是一聲都沒有吭,豆大的汗水不斷滴落。
一根手臂伸到了梵惠的面前,沉依舊板著一張臉“咬我吧,別咬著舌頭。”
梵惠眯著眼睛,很久才對準焦距。
動作遲緩地湊到沉的胳膊邊上,張開已經滿是血的嘴,搖晃了兩下,再次暈了過去。
之後的好長時間,梵惠醒了,然後再次疼暈。
這樣被折騰了整整三天,才虛弱地再一次醒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梵惠看向還在旁邊的沉。
沉思考了一下,然後眼神望向失去了過多的靈力,臉色還很慘白的藍染。
“我們一起研究了很久才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但是。。。。”
“到底怎麼了?”梵惠著急。
沉索性直視梵惠說“‘崩玉’我想,你比我們瞭解得更深刻對吧?”
“。。。。。。?”(梵惠)
“這個東西是由於不同空間兩個能量近似的東西相撞而產生的。能量上,和那個崩玉很像,卻不盡然。兩者都是打破界限的物質。可是那個‘崩玉’,我猜測偏重於死神虛化,而你身上的這個東西則是偏重於虛死神化。當然,使用崩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