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我要讓亂菊幸福,讓這種事情不再發生到她的身上。
所以,茶色頭髮的那個笑容十分和藹的死神在銀色頭髮的小鬼眼中變成了大壞人。
成了通關遊戲中最後‘哇哈哈哈’跳出來的最終BOSS。
在他看來,殺了他,亂菊才會幸福。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額。。。好像是這個詞也不是太合適。
樹林中的藍染正毫無所覺地和兩個路人甲型炮灰說話,不遠處的樹叢中,一個名叫市丸銀的少年立下了一個遠大的志願——殺了那個茶色頭髮的人。是他指使那些死神搶走亂菊東西的。
然後。。。。。少年的背後不遠處,梵惠正披著默牌隱形衣。
。。。。。看戲。。。。
這個時候,梵惠要是再拿上一把瓜子,那就更像看戲了。
這到底是怎樣啊。。。。。
一開始,梵惠看見兩個面貌模糊地死神正不要臉地欺負人家小姑娘。
然後嘞?
然後梵惠本來是想要上前幫忙的,但是剛往前邁兩步,連‘住手’都沒喊出來,就感覺到了一股很熟悉的靈壓。
梵惠當機立斷
“默,隱形衣”
再然後,梵惠就變成這樣的看戲狀態了。
所以,梵惠當然也就不知道他家藍染已經被銀子誤解成大BOSS這件事情。
話說果然是,誤會什麼的,誤會著誤會著就習慣了。。。。反正銀子已經不是第一個誤會的了,人家前面有平子真子這座大山呢。。。。。。
一直到戲都散場了,該走的人都走光了(此句話極有可能專指不遠萬里來找他的藍染大BOSS)
梵惠才從看戲地點走了出來。
被踢倒的小姑娘估計受傷挺重的,還在昏迷,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梵惠看著挺擔心的。
畢竟她傷成這樣,硬說的話自己還是以後那個該負起一部分責任的。
如果當時不是因為感受到藍染的靈壓然後躲起來,這個小姑娘的東西可能就不會搶走,而現在昏迷的人兒也就不會這樣昏迷著了。
梵惠走出去的時候並沒有可以的隱藏自身,所以腳下的樹枝呻吟著斷裂,發出很細微的說聲音。
正在少女身邊焦急地看著少女的銀色頭髮少年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細微的聲音,機警地回過頭去,滿眼戒備地看著可以說是憑空冒出來的梵惠。
梵惠看著少年血紅色的眼睛,內心一動。
在那裡的少年就好像是一條劇毒的毒蛇,安靜的潛伏著,隨時做著攻擊並且讓敵人一擊致命的準備。
少見的,代表高靈力的銀白色頭髮,血紅色的眼睛,像蛇一樣危險地氣質。
眼前這個人,梵惠覺得已經可以確定到底是誰了。
那。。。。
梵惠眼睛一轉落到依舊昏迷中的那個女孩身上。
就是說,那個女孩,可能就是松本亂菊?
。。。。。。
。。。。。。。
梵惠一陣無語。
這。。。
是不是屍魂界人口密度很小?往深山老林裡走都能碰到原著中他們家藍染叛變以後的手下六號葛力姆喬。
隨隨便便藉著躲人的空閒,看了場戲都能遇到市丸銀和松本亂菊。。。
到底是這個世界太小,還是梵惠的人品值太強悍啊。。。。
梵惠不動聲色地目測了一下他現在和那兩個孩子的距離。
然後保持著這個距離,不鹹不淡的開口“不用緊張,我想要救治你身邊的那個女孩。你若相信我,我就過去,若是不相信我,我走開也無妨。”
蛇的天性,警惕,懷疑一切,和不信任。
如果梵惠在這個地放表現的過於熱情,那個人是不會相信梵惠的。
那個孩子充滿敵意地看著梵惠,又看了看身邊昏迷著的亂菊。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梵惠。
“先回答我的問題。剛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剛才你又在哪裡?我為什麼相信你?”
看著那樣的一雙眼睛,梵惠相信。如果這個時候他說錯一句話,或是做出一個不恰當能夠引爆那個人危機意識的舉動。
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撲上來。
即使兩人之間的實力懸殊過大,他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那個人,在用自己的生命保護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