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梵惠扔過來的通行證跑進白道門以後,他沒有離開反倒是背靠著身後的圍牆陷入沉思。
梵惠的態度讓他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孩子對大人的惡作劇。
大人雖然識破,可是裝作被騙哄孩子高興。
片刻,他抬起頭仰望天空大笑了起來。
這件事情如果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他們或許會對梵惠生出一種恐懼心理,或許會對現在生死未知的梵惠懷有濃濃的歉意。
可是在現在的藍染腦海裡只有興奮!
一種棋逢敵手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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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遊離在喧囂的塵世許久,用一種俯瞰人世的眼光看了很久,掌握了很久。
早熟的心智和強大的實力使他過早地與凡人區隔開來。
而梵惠的出現恰,好讓他再一次有了那種棋逢敵手的感覺,有了一種真正在挑戰著的感覺。
梵惠的靜默,梵惠的溫柔,梵惠的內斂。
這些開始因其他興趣的東西霎時間放大數倍。
笑過之後,藍染直起身來,徑直向藍染家的院子走去。
在這期間,他從未回頭看過一眼。
因為不需要。
藍染自問,以現在自己的實力他其實完全可以消滅那個怪物。只不過是會有點麻煩罷了。
而他也覺得現在正在他身後白道門圍牆外的梵惠也有這個實力,最起碼自保無虞。這一點來的毫無根據,只是憑空猜測。
而這種猜測是來源自對於梵惠重新的認識。
既然他能夠看透他的想法,既然他在這種情況下依舊會將通行證扔給他要他先走。
那麼,梵惠的手中肯定還有底牌。
‘梵惠。。。。。。我們會再見面的。。。’
事實上,在他的預想中,梵惠會活著。
但是在短時間裡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了,因為以梵惠的性格,絕對不會在解決完所有的問題以後。
或傷心,或暴跳如雷地出現,質問他開始為什麼把他引出靜靈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