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既然語言上說不明白,那直接用行動來表示就好了。
藍染往下壓了一下身子,壓低後的身子直接和梵惠的身子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兩個人的體溫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服互相傳遞著。
藍染居高臨下地看著梵惠邪氣地笑了一下“想知道?。。。。”
。。。。。。“不想知道了。”
梵惠一噎,下意識地轉身就想往外爬。
這種情況,只要是長腦子的人都知道接下來準沒好事。
但是梵惠知道是一碼事,可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從根本上來講就是錯誤的。
因為梵惠他老人家是往後退了一下,然後儘量以不觸碰藍染為底線地背對著藍染往外爬的。
這一轉身,梵惠背後的腰線就全展現在BOSS眼前了。
其實這種失誤完全可以歸結為經驗問題。梵惠他上輩子加上這輩子也沒有這種類似於‘虎口脫險’的經歷啊。。。
所以低階的錯誤是在所難免的了
。。。。。
而在梵惠的身後,看著梵惠往前爬的BOSS眼眸的神色繆地加深,茶色的眼中醞釀著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暴。
他也就還沒往前爬兩步,一雙有力的手就抱住了他的腰部。
梵惠身子一僵。
。。。。。額。。。。。身後那個抵著自己的。。。。。。。
這一邊梵惠僵硬著充屍體,而藍染趁著這個時候貼到了梵惠的耳朵旁邊,輕輕吹著氣。
溫熱的氣息吹過梵惠的耳根,僵直著的某人立刻就軟了下來。
從梵惠心底湧出一股悸動。
真的很喜歡他。。。。不,是愛他。
一個聲音不停地在梵惠的耳旁叫囂‘離開他,離開他。在沒有找到小酒以前,你不配得到幸福’
可是心和身體都不再聽使喚了。
藍染勾了一下嘴角,湊到已經耳根通紅了的梵惠的耳邊,咬了一下梵惠的耳朵。並不是很用力,可是梵惠卻抖了一下。
這一次,潰不成軍。。。
“雖然並不清楚為什麼一直以來你一定要和我保持距離。我想的是你既然不願,我就不逼你。可是要清楚,縱容也是有一定限度的。。。。既然縱容到你有離開我身邊的這種想法了。。。。。那。。。。。”
說著這個‘那’字,藍染嘴唇就從耳朵邊上移了開來。觸碰著,在梵惠脖頸上吮吻。
————既然縱容到你有離開我身邊的這種想法了,那我就收回我的縱容。無論如何,不要想離開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