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大順利,男人伸出兩根手指吐了一口唾沫粗暴的塞了進去。
男孩的小臉頓時從白變紅又從紅變白,是恥辱還是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在外面的找了找,一把鐵鍬,雖然不鋒利,但也可以拿來嚇唬嚇唬人。
他輕輕地走到兩個眼裡心裡只有紓解欲、望的男人伸後狠狠地給予了其中一個的後腦勺致命一擊,鮮血迅速流淌了出來,男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哪兒來的傢伙,看我不殺了你!”另一個男人見同伴被打暈,連忙起身順手摺斷了一根鐵柱接著朝他走了過來。
阮小年嚥了咽口水,要知道一個隨手摺斷鐵柱的傢伙隨時可以把他給折斷……
接下來就是一番惡戰,阮小年沒什麼別的特點,唯一的特點就是耐打,不管男人用鐵棒怎麼打在他身上,只是一瞬,他就會恢復原樣。
那邊的男人開始體力不支了,他的頭上也流著血,身上到處都掛了彩。阮小年的衣服上也到處都是血痕,可是不同的是,他除了衣服上有點血,身上沒有一絲傷痕。
是個人看到這種情形,心理上都會產生一種壓力,因為對上不是人,是個怪物!
男人的心理防線開始崩塌,他不再自信,最後他在被阮小年一記鍋貼拍倒在地,接下來,阮小年扔掉了鐵鍬接著向藍髮男孩伸出手。
男孩金色的眸子裡有阮小年自己的臉,渾身滿臉都是血的樣子非常猙獰,阮小年以為小男孩害怕了不敢過來,於是他悻悻的收回了手。
一隻髒兮兮的小手比他收回的速度更加快,他吃驚的看到小男孩用他金色的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但是小手緊緊握著他的。
穿錯X念力X再見
一路上,小男孩都沒有鬆開他的手,阮小年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是被這個小男孩接納了?
回想起剛剛他打算帶著藍髮男孩離開的時候,他不肯走,當阮小年向他投去疑惑的眼神的時候,小男孩掄起了那把沾滿了男人鮮血的鐵鍬……
等他們離開的時候,兩個男人居然被他硬生生敲成了肉泥……
阮小年是個正常守法的好公民,要知道他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殘忍的手段,所以現在他握著藍髮男孩的大手裡滿是汗水。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飛坦。”到了先前黑髮男孩帶他去的老房子前,藍髮男孩終於先開口說道。
阮小年有點發愣,他的腦海裡那噁心的畫面還是揮之不去。發覺到男孩在跟他說話,他皺了皺眉,“你說什麼?”
藍髮男孩的金色眸子閃過一絲不愉快的神色,但他還是重複了一遍:“飛坦。”
這是……他的名字?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阮小年的眼睛倏地睜大,如果飛坦只有一個,那麼他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就是幻影旅團裡有名的那個飛坦?
“阮小年……”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阮小年想到男孩之前殘忍的虐殺手段,阮小年的心一沉,飛坦現在只是個小男孩,那麼西索呢?阮小年苦澀的笑笑,他可沒有戀童癖,對小孩子的屁股沒什麼興趣。
阮小年正推門進去,結果身後的小手拉住了他。阮小年有點疑惑地回過頭,“怎麼了?”
只見小飛坦拉著他往左邊走,很快他們走了進去。
阮小年還在雲裡霧裡,他有點不明白,“剛剛為什麼要拉住我?”
“難道庫洛洛沒告訴你不能走那邊麼?”飛坦一副小大人的表情走到缺了條腿的椅子上坐下,看得出來他在努力地維持平衡。
聽到飛坦說出庫洛洛的名字,阮小年已經沒有剛剛聽到飛坦名字的時候來的驚訝,他只是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他並沒有,不過他帶我走的是左邊。”只不過他完全沒在意罷了。
“如果我走右邊的話會怎麼樣?”阮小年有點好奇。
飛坦舔了舔他乾澀的小嘴,“也許你可以試試。”反正男人也死不了,他看到了剛剛男人的特別之處,他到底是不是人?不過他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男人對他沒有任何敵意。
阮小年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就算死不了,他還是會痛的。
一大一小兩個人縮在破爛的屋子裡很久,庫洛洛才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飛坦好端端的坐在屋子裡,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事吧?”庫洛洛問飛坦道。
飛坦小小的身體從椅子上一躍而下,抱著手臂拽拽的說,“我能有什麼事?”說完威脅性的看了一眼阮小年,阮小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