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刀刃的地方,一用力,就讓整把刀從烏魯西的手裡脫了出去,然後被拉姆瑟斯很快地丟到了牆角。
幾乎是與此同時,拉姆瑟斯空閒的一隻手抵住烏魯西的後腦,頭配合動作,直接吻上了總是讓自己吃癟的嘴唇。
後果?管那麼多幹什麼,現在能佔多少便宜先佔了,要不然真像塞提所說的那樣一個月……那可不是睿智的拉姆瑟斯大帝會做的選擇。
動作太急,不小心撞了上去,弄傷了嘴唇部分脆弱的組織,一股血腥味蔓延開來,而拉姆瑟斯只是把舌頭從對方雙唇間靈巧地探入,先在上嘴唇內側舔弄一週,淡淡的血液就這樣順著舌尖瀰漫味蕾,鐵鏽的味道給人別樣的誘惑。
另一隻手並沒有就此清閒下來,而是摟住了腰部,往前一帶一抬,左腿從下方擠進去,一轉身,就變成了他把烏魯西抱在腿上親吻的姿勢。至於撐在自己肩膀上抗拒的手?那點力道拉姆瑟斯還應付的過去。要知道在這麼多年時間裡,拉姆瑟斯已經充分了解了戰鬥力在這種時候的效果,只要他能強壓下對方,所有問題就抖不是問題了。也是如此,他才很注重在這些方面的鍛鍊,從沒有放鬆。和他相比,生活環境制約太大的烏魯西自然不可能像多年前那樣輕易戰勝他了。作為埃及的大祭司,難道還要頻繁地上戰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