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治永恆不變的配樂。

但這一次的情況並不一樣,已經成為大公的王妃殿下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去殺死她的親人,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這應該是再簡單也沒有的道理不是嗎?更何況在他的印象中,那位先生應該始終是站在王妃殿下這邊的不是嗎?

“我看著他和我母親喝酒、看著他緊緊抓住衣襟倒在椅子上、看著母親冷靜的讓人來收拾屍體,因為流行病而去世,這倒是個不錯的理由不是嗎?”皇帝說完這一通話,臉上的緊繃感這才略有些淡去,“力量和財富是我缺少的東西……”他下意識的朝韋伯這邊看了一眼,“我們都沒有這些,就因為沒有這些所以在這個時候才必須更團結。”

時間真的讓人變了很多,眼前這個只能稱為孩子的皇帝在三年前絕對說不出這番話來,但現在韋伯甚至覺得他比自己還要成熟、思考的還要周到,“我願遵從您的所有願望,只是您與王妃之間……”單就現在的情況而言,他並不想看到皇帝與王妃關係的破裂,雖然他也一再感覺到這對母子的不對勁,但關於皇家的隱秘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這是伊斯坎達爾當年珍而重之的提醒,而它也會一直指引著自己前進的方向。

“……她才不是我的母親呢。”年幼的皇帝臉上露出了一個扭曲怪異的笑容,卻並沒有就此再做過多的解釋,只拉著韋伯開始問這三年來的變化,這種從極端仇恨到異常快樂的情緒變化讓年輕的大公感到一絲慌亂,眼前這個人到底天真還是老練,這三年來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可怕的變故。

他擔憂的表情太過明顯,皇帝在重複提問了兩遍之後最終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她在現在可不敢動我,我可是她珍貴的貨物,不賣個好價錢她會覺得虧本的。”他不屑一顧的撇撇嘴,“到巴比倫我會證明給這個世界看,我才是、只有我才是烏魯克的皇帝。”

就在這一瞬間,韋伯感覺到了從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上七歲的皇帝身上散發出來的足可以和伊斯坎達爾、吉爾伽美什媲美的氣場,那種只有自己能夠是王的氣場。年輕的大公高興了一下,但馬上憂慮更深,科多曼殿下、伊斯坎達爾、吉爾伽美什都有成為這個世界統治者的氣量,但這個世界只有一個,勢必會有徵戰殺戮,那兩個人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但眼前這個還只是個孩子啊。

如果戰爭開始他該怎麼辦、如果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真心對他,而只是想借著這裡做一個跳板追上他的對手那又該怎麼辦?

如果一開始就存在著欺騙,他將如何面對真實?而自己又該如何面對良心。

☆、第十五章(下)

這種可以預見的背叛最終成為了無法解答的謎題,被韋伯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他無法想象說真話會付出多可怕的代價,也不敢去深思到底是虛假的忠誠重要還是真心的信任重要。他希望用時間來撫平這一切,卻也知道這只是愚蠢的逃避手段和沒有用的藉口,但現在的自己沒有任何能力來解答這個問題。

在王妃的命令下,源源不斷的物資透過水路朝巴比倫運送,在外界的強力干預下,騷亂已久的首都最終平靜下來,沒有人再會去考慮死去的人。在百姓眼裡,他們不在意誰到底能坐在皇宮深處的那把椅子上,血統也好、能力也好統統不是他們考慮的範圍,誰給他們安全、寧靜和喜樂,誰就可以當王。

錢可以保證重建一個與以前一樣的巴比倫、僱傭兵可以保證清除混亂還所有人一個安全。當這些條件統統滿足的時候,科多曼殿下也就順理成章的登上了王位,或者應該說是早就應該屬於他的王位。

這一切看起來符合了所有人的願望,但皇帝不滿意。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成為監國、她怎麼配成為監國?她需要監視什麼?”他咬牙切齒的在房間裡對韋伯抱怨,“所有的東西都需要她的過目,在她眼裡,百姓的生活根本就不是生活,她關心的只有錢、錢和錢,只要能讓她多買一份珠寶就是一條明智的法律。”他話音略微停頓了一下,語氣一轉又說道了另一個人身上,“還有,那個芬恩?麥克庫爾,一個傭兵隊隊長也能登堂入室,真是豈有此理,我可以看到那個人眼裡的野心。在我坐上那個位置的時候,他雖然低著頭但視線依舊可以透過我看著那把椅子。”

韋伯沒有回答,對於皇帝和王妃之間的矛盾,他無從插嘴,這點皇帝非常清楚也從未勉強過他做過多的評論。但芬恩?麥克庫爾的情況就比較特殊,作為著名的僱傭兵團團長,他素來遊走在這個世界最為混亂的敵法地方,為所有需要戰爭的人服務。他有野心、也有與之野心相稱的實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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