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即發的閃閃大戰,本來在圍觀群眾眼中,按照兩對主從的好感度來說怎麼都應該是時臣比較慘,可惜事實並不是這樣。
就算Archer一向來表現得自我中心又任性,不過還是非常有職業道德的。並沒有什麼機會能夠體現,但身為Servant的責任和義務他還是有好好的遵守。本來他就不是對吉爾伽美什本身有意見,單純是那樣看起來比較有趣就輕易接受了對方的挑釁。
會不爽那是肯定的,畢竟時臣可是用這種強制的方式來制止他的行為,這本來是絕對不可能被原諒的事情,Archer可不認為有誰有這樣的資格和權利。不過在收取了足夠分量的賠禮之後,Archer還是頗為大方對時臣表示饒你一命。
時臣有些尷尬的發現自己的價值在英雄王的眼中就和他個人收藏的那套水晶象棋相差無幾,沒有像預期那樣承受滔天的怒火,卻一點都不讓他感覺到高興。
心情低落的時臣處於禮儀關係刻意和肯尼斯打了招呼,結果兩位正統魔術師花了一杯下午茶的時間一見如故,本來就相合的波長在坐下來聊開之後就得到了更多的共鳴,不過當時臣在第一次見到了肯尼斯舒展開的笑容後總覺得自己被Lancer狠狠地瞪了,用那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成為肯尼斯學徒的韋伯第二天就帶著Rider打包前來打擾了,由於那時候士郎正在處理吉爾伽美什,肯尼斯就以同盟者的身份將他們安排在三十層,反正那本來就是他包下的。
本來在查閱完記錄後時臣還是對聖盃內部所存在的東西半醒半疑,不過他發現似乎這裡的所有人包括肯尼斯都確信了這點,那麼,即使是多慮的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了。
特別是在得知愛因茲貝爾竟然會將第三法的構成公開,時臣突然覺得他倒是打從一開始就小瞧了那位銀髮的人造人小姐。既然構建大聖盃的御三家已經有兩位做出了決定,那麼他也沒有必要在為了一個無法達成願望的器皿保留什麼惻隱之心了。
愛麗斯菲爾除了複述理論上的條目外,具體幫不上什麼忙。而切嗣也不是什麼特別高階的魔術師,也對接下來的純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