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韋伯,Rider大大地嘆了口氣抓了下臉頰後提著韋伯後領讓他趴在自己手臂上,輕輕地拍了拍小Master的後背。
“又不是第一次了,也該習慣了吧。”Rider倒也不是對韋伯有什麼不滿,雖然在他看來男人起碼要有個健壯的體魄才是,韋伯這完全就是水平線以下了。
“……嘔。”韋伯慘白著臉,無力地瞪了眼Rider,大有你在廢話就吐給你看的樣子。
這時,城堡的大門緩緩開啟了。
手持著無形的劍,Saber一臉警惕地踏了出來,擺出了防禦的姿勢厲聲詢問道:“深夜到訪,有何事,Rider。”
沒有直接衝上去發動攻擊是因為Rider只穿著一件大戰略T恤而已,Saber能感覺到對方沒有戰意,但這樣的冒然拜訪實在無法卸除戒備。
“嘛嘛,不要這麼緊張,我可沒有穿著死板的武裝呢。”像是為了證明自己,Rider剛想舉起雙手,不過為了照顧還攤著的韋伯,他只能舉起單手錘了下胸口。Saber打量了他一番,最終放下持劍的手臂,卻依舊堵著門沒有退讓的意思。
“何事?”Saber再度詢問了一遍。
“你看,聖盃戰爭大家都沒啥幹勁的樣子,不然乾脆坐下來聊聊如何?我帶了不錯的酒哦。”Rider拍了拍手邊的木桶,臉上扯開大大的笑臉,看起來倒是挺真誠。
雖然內容稱得上莫名其妙,哪有和敵人聊天的道理,不過反正到現在為止奇怪的事情也太多了,Saber回頭看向愛麗斯菲爾。愛麗斯菲爾走上前,Saber挪了下位置讓她能夠站到自己身側。
“既然是客人,斷然阻擋的話也太過有失禮儀,請進吧。”愛麗斯菲爾柔聲道。
“打擾了。”Rider勾著韋伯跳下牛車,單手將木桶抗在肩上。
“啊拉,這位Master看起來不太舒服的樣子呢,需要去客房稍作休息嗎?”愛麗斯菲爾注意到韋伯的異樣,輕笑著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