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士郎無法真的生起氣來。瀕臨死亡前所見到的切嗣的笑容,永遠是士郎最為深刻的回憶。
“沒關係的老爹,這次一定會讓你幸福的。”輕聲地說著,士郎起身,已經做出了決定。帶著堅毅的表情實體化,士郎投影出干將莫邪,不顧隨之轉向自己的淡淡殺意,直接縱身躍出,輕巧地落在了地面,以非人的速度介入了正在進行的這次戰鬥之中。被風王結界包裹的聖劍不會迷惑士郎的視線,他準確的將手臂停留在適當的位置成功阻截住了劈落而下的軌跡,代價是黑色的劍身上出現了明顯的裂痕。同時反手重重砸向襲來的黃槍,乘著槍尖的推進在壓力的作用下被迫轉向下路的時候抬腳將槍尖一下踩進地面。Lancer本想用出其不意甩出的短槍來擊傷Saber的手腕,如此一來計劃便不可能成功了,為了確保後續的進攻手段,他硬生生抓住了幾乎要脫手而去的槍尾。
“什麼?!”Saber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青年,明明就連Lancer也費了一番功夫掌握住劍大概的形態,這個人卻連看都沒看就乾脆地架住了。雖然她也明白自己因此而逃過了一劫,卻無法感到開心。
“你是什麼人!”被打擾了戰局的Lancer皺起眉頭,經驗老道的戰士不可能因為士郎這樣的阻擋而陷入迷茫,他一抖槍身,震開了一點嵌在周圍的地面後便飛快的將寶具抽回,向後跳了幾步,擺出架勢對準了士郎。
“打擾了,出於一些原因,我不能讓你使用必滅的黃薔薇。”承受了來自兩方的怒意,士郎雖然一臉的凝重,卻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從士郎身上散發出的微妙氣息讓Lancer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被直接喊出了寶具的真名沒有讓男子姣好的面孔有一絲的動搖,騎士挪了下腳步,謹慎地問道:
“你是守護者?”
“恩。”這並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士郎很坦然的承認了。
“不知道守護者閣下為什麼要介入這次戰鬥。”Saber厲聲責備道,雖然沒有忘記保持禮儀,口氣卻頗為不悅,緊握住劍柄的雙手,沒有絲毫的放鬆。不愧是Saber呢……熟悉的斥責方式,讓士郎習慣性一抖,畢竟他的少年時代可沒少受Saber的鐵血教育。
學著某人的公式口氣,士郎故作強硬地說:
“這是禁止事項。”
其實士郎的計劃很是簡單粗暴,阻止每一場有可能造成傷亡的戰鬥發生。不能讓小聖盃回收到一個靈魂,否則的話就算成功的阻止了大聖盃,也會讓愛麗斯菲爾身為人的機能逐漸失去,小聖盃一旦開始收容敗者的靈魂,就不可能再復原。
這是眼睜睜看著伊利亞虛弱而死計程車郎不想再見到的,無論接下來他打算如何解決大聖盃的問題,都需要在小聖盃沒有發揮作用的前提下進行。
“不用瞪我,我個人對你們的戰鬥沒有任何意見。”出於物件的一方是Saber,士郎特意解釋了一句。Saber對於他而言,是劍術上的老師,非常值得尊敬的物件。因為契約的關係士郎知道了少女纖悉的肩膀上揹負的是什麼,從頭到尾,她想著的從來都不是自己,而是願意她付出一切的國家。哪怕落到那樣的下場,也僅僅怪罪自己而已。
此刻的Saber顯然比十年後更加孤高,甚至比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還要冰冷,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守護者?……但是你……”愛麗斯菲爾的視線落在士郎的手背上,那明顯是令咒。
“哦這個,我也算是Master吧。”士郎也覺得這個問題解釋起來很麻煩,顯然沒有解釋的打算。
“那你就是Caster的Master?”Lancer上下打量著士郎,同時將情報整理傳遞給Master。
“這就不對了,我只是Master而已,不是誰的Master。”對此,士郎卻搖了搖頭。十分拗口的答案,不過在場的也都不是什麼普通人。
“但是,既然出現了令咒,就說明你的確進行過召喚儀式了……!”愛麗斯菲爾很是迷茫,她看不透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到底是什麼目的。雖然只是初次見面,但不知道為什麼,愛麗斯菲爾能夠肯定士郎並沒有在說謊。
身為守護者的他的確不需要Servant的協助,但僅僅是為了獲取成為Master的資格而進行召喚的話,難不成在獲得令咒之後立即放棄契約會讓Servant直接退場而不是以退敗的形式收容到小聖盃之中嗎?過去從沒有出現過如此矛盾的Master,畢竟能夠獲取成為Master的資格這本身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