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完全就是條件反射的喊到,不如說Archer明明就站在他對面,上面那隻又是怎麼回事!不,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士郎對自己無法抑制的動搖而懊惱。
Archer垂下手臂,眼神掃在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之後,饒有興趣地挑起眉毛。
圍觀群眾紛紛表示如此展開當真看不懂了,怎麼Archer會有兩個?!
由於士郎內心的無法保持住理應有的平衡,固有結界隨之消失,明亮的視野瞬間轉換為夜晚的漆黑,天空不知何時已經被雲層所覆蓋住,唯一的照明只剩下幾盞路燈而已。
氣氛一度顯得詭異了起來。
無論是Servant還是Master,全都打量起來根本就是一模一樣的兩人。硬要說區別的話,身著盔甲的那隻頭髮不自然的高聳著,無論是氣勢還是姿態,至少還像是來參加聖盃戰爭的;而對面,正走向士郎的那隻,先不提他的裝扮了,頭髮柔順服帖的垂著,整個人都一副懶散的模樣,如果不是手上提著的武器散發著必要的震懾,光看坦然的表情會讓人以為是來打醬油路過的。
和其他人的迷茫不同,士郎完全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應該說槽點太多他不知道應該從何吐起。表情甚是複雜的看著已經走到跟前的吉爾伽美什,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句:
“你怎麼可能是Caster?!”
顯然沒想到士郎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吉爾伽美什霸氣的笑容不由凝固了起來。嘴角微微抽搐著,吉爾伽美什抬起空著的手臂,握起拳頭,狠狠砸在士郎的腦袋上,同時用恨鐵不成鋼的口氣教育道:
“真是大不敬,魔導書而已,你以為我沒有嗎?”說著,吉爾伽美什就搖晃了下手指,如同印證了他的話一樣,一本佈滿了古老文字和金色紋路的黑皮書籍從王財中露出了一角。
號稱擁有世界上所有寶物的原型,的確不是狂妄自大的幻想而已。雖然話是這麼說,但真要承認那又是另一回事。從不用弓作為武器的Archer已經是一個十足十的異類,現在還要出現一個從來不使用魔術的Caster嗎?
不知為何,士郎突然很想同情聖盃。碰上吉爾伽美什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英靈,無論對誰而言都是個麻煩。
說到這個……
“等會,吉爾,你怎麼還記得?”熟悉的口氣讓士郎徹底愣住了。說好的格盤迴檔呢,難不成搞錯的一直都是自己嗎?雖然一般士郎都不會選擇首先懷疑自己,不過物件是吉爾伽美什呢。哪怕真的是對方的問題,士郎也已經學會先自我反省。
“……哦,我說你怎麼彆扭了那麼多年卻突然坦白了起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吉爾伽美什本以為是自己偉大的人格魅力終於讓這貨憋不下去了。這的確不是士郎的錯誤,聖盃戰爭所召喚的英靈其實是來自英靈座的英靈本體情報所製作出的“□”,複製品一樣的東西。
本來,按照常規而言,當Servant“死亡”後會成為純粹的靈魂同時回到本體的手邊,本體可以像閱讀書籍一樣以記錄的方式知曉Servant的行動。但是吉爾伽美什經由黑泥受肉之後,其存在的本質早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的確是回去了英靈座,在最初被覆蓋還原成空白之後,意識和自我便開始逐漸復甦,可以說被當資料儲存起來的靈魂再一次醒了過來。原本這種特性也會隨著時間而耗損掉,但隨著介入了大聖盃的邀請,以借取的資料形式再一次被灌輸入“職階”的框架中從而製作出Servant之後,這個吉爾伽美什的一切都原本的被保留了下來。
當然,吉爾伽美什的自信和這一切並沒有關係。他只是單純覺得自己這種強如外掛GM一般的絕世王者,屬於他的東西除了可以被他自己所遺棄外,無論是什麼樣的存在都不可能也沒有資格改變半分。
“原來如此……”難得保持安靜的Archer露出瞭然的表情後,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有趣!十分有趣!”完全不知道在抽什麼風的Archer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之後就直接化為金沙消失了。
“唔……不好的預感。”士郎輕點了兩下額頭,算了,先解決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是造成了什麼樣的誤會,Saber和Lancer默契地將矛頭對準了士郎。畢竟聖盃戰爭中同一個英靈佔據了兩個職階這種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扭曲只可能是因為身為守護者計程車郎卻成為了Master這種特殊情況才造成的。
Archer的恐怖,從剛剛那簡短的攻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