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
一開門,大胖就用著不要命的勁頭死命向他們兩人撲來。
……好吧,其實只是向佐助一人撲來。
鳴人就想不明白了,你說這大胖狗,飯是它喂,水是他放,就連平時也都是鳴人看它圍著佐助轉的太累,心有不忍抱過來撫摸安慰的。
為什麼這胖狗還是隻跟佐助親,絲毫就沒有想主動理理他的意思呢?
其實事實的真相是,大胖同學其實是在除了渴了餓了之外,是斷然不會主動找上鳴人的。
所以鳴人心裡才會很不舒服啊!
就像現在,佐助一腳就將大胖踢開,然後大胖同學順勢就轉了個身,一個撲騰一躍而起,起身的動作令鳴人忍不住為它叫好。接著大胖就繼續在佐助身邊轉悠起來了,距離之近速度之快,使得鳴人不由得擔心佐助,會不會踩到它的肉呼呼的大尾巴。
另一頭的佐助卻一個眼神都沒捨得給它,脫外衣,開電視,坐沙發,動作順暢流利,一氣呵成。
鳴人呆呆地站著看著這一切,面對著電視機裡瞬間想起的懶羊羊那喊著“我的青草蛋糕!”的萌蠢的聲音,鳴人發現,他或許一輩子都猜不透佐助了。
擺著張面癱臉,看著喜羊羊他們搞怪,灰太狼他們賣蠢……這樣真的好嗎?
但是沒辦法,所以他還是跟著佐助一起坐到了沙發上。
佐助用眼角掃了一眼鳴人的側臉,這次終於對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些滿意了。
人在做著使自己覺得無聊的事情時,思緒總是很容易放空。
鳴人看看電視,又轉頭看看小小的佐助,他終於有一點體會到了,他所認識的這兩個佐助的不同。
七歲的佐助,面冷心熱,他純真幸福,對整個世界都是明亮的善意。
而鳴人所真正熟知的那個佐助,卻是早已被仇恨腐蝕了心臟,被黑暗浸染了雙眼。
在佐助的生命裡,人性都是滿滿的惡念。
'這並不能怪他啊。'鳴人在心裡默默地嘆息。
他們十二歲那時,第一次前往波之國出任務的時候,那大概是鳴人和佐助兩人之間,最和諧快樂的時候了。
連鳴人都沒想到,佐助竟是這麼地瞭解他,竟很快就看出了自己的意圖,立刻就知道了那枚手裡劍就是自己,然後風魔手裡劍·影風車!
哈哈,他們打得暢快淋漓,配合地親密無間!連卡卡西這個特級上忍其實都表示出了極高的讚歎。
同伴,多美好的事情啊!……
在白的秘術·魔鏡冰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