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不讓人發現,包拯安排了接下來的人手分配後指著李玉琴說道,“其他人可以出去了,你留下
來。”
展昭看了看李玉琴,一想也是,讓大人打探的話更容易探出了虛實。
等展昭穿好夜行衣後到了那個地方才知道為什麼馬漢說這些人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這個青樓居然蓋在樹林裡,如果不是有心人去找的話
,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個地方,展昭隱蔽了自己的氣息,悄無聲息的躲在不遠處,還好自己的視力好,這樣遠的距離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等夜深了以後,展昭才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應該說,掌燈的時候應該點燈才是,可是到了現在,青樓裡面也不見有人掌燈,倒是出現了幾個
身穿黑衣的女子在房屋周圍晃盪,手中也奇怪的沒有拿燈,就這樣漆黑一片的行走著。展昭皺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久以後,在外面遊蕩的女人也回去了,外面悄無聲息,樓裡也悄無聲息,好像這兒根本就沒有人居住一般,要不是展昭一早就知道這兒有一
大群女人,肯定會以為這只是一個空宅子,展昭依舊監視著那裡,看著看著都要無聊的睡著的時候,一個女人輕聲說話的聲音傳了過來,要不
是展昭的功力深厚可以聽得清楚,其他人躲在這兒必定什麼都聽不見。
“什麼時候了?”那個女人站在視窗悄悄的說著。
“三日了。”傳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什麼時候了?三日了?展昭對於這兩個人的對話感到莫名其妙。
“開始了嗎?”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開始了!”另一個女人頓了頓,回答道。
“哎。”莫名其妙的嘆了一口氣,兩個人的談話聲戛然而止,一切又恢復到了一片寧靜當中。
第二天,展昭將自己的所聽到的一切稟告了包拯,包拯也皺著眉頭不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暗語?還是其他的什麼?
“三日?”公孫難得空閒了下來,最近送來屍體的數目基本穩定到每天三具,而公孫不用檢查也知道,流血過多而死,並且脖子上有一條勒痕
依舊一個致命的傷痕。
“會不會是暗語啊?”馬漢思索,三日三日,代表什麼呢?
“有可能就是指三天啊!行兇的第三天!”趙虎人如其名,虎頭虎腦的,腦袋向來一根線,複雜的事情根本思考不過來。
“不對。”展昭搖搖頭,“從韓享死亡的那一天算起來,已經不止三天了。”
“那,開始了又是什麼意思?”公孫摸摸下巴思考。
“恩。”包拯用手指一下接著一下的點著桌子,“可能真的和柳月說的那個傳說有關。”
展昭皺眉,“大人是指她們開始為那個妖女進行血浴了?”
“那三天呢?”公孫自己用手比了一個三,困惑的說道。
“可能是這個血浴要進行三天呢?”李玉琴的聲音傳了過來,展昭和公孫等人同時皺眉,她可以進來嗎?這樣隨意的進來?看了看包拯,包拯
無奈點點頭。
“你不是被那個傻瓜張叫出去了嗎?”趙虎摸摸頭,不解,那麼快擺平了?
“別說了!”李玉琴跺腳,那個不開竅的傻瓜!都說要去多找一些美男子交朋友的!幹什麼一大早來糾纏自己!好吧。她承認這個傻瓜張不好
交朋友,好不容易交到自己這個朋友,找找也是應該的!但是這樣自己不是耽誤他了嗎?
“那你有什麼看法呢?”公孫看李玉琴,包拯居然同意她進來,那麼也就是她可以參與這個案子。
“我認為可能是這個血浴已經開始了,並且要進行三天,而這三天之所以與行兇的天數不符合,可能是這個這幾天的行兇只是在做準備而已。
”李玉琴皺眉,“大人!恐怕,我們進度要加快才是。”
“如果真的是這樣,該如何是好。”包拯雖然皺著沒,但是手並沒有敲擊著桌面,公孫嘆了一口氣,看來包大人已經有主意了。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混入其中!”公孫看了一眼包拯,然後開口說道,這個包黑炭,心都是黑的!
“混入其中?”展昭摸下巴想著,要混進去不就是要扮女人?扮女人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展昭一想到扮女人就想到白玉堂,這隻老鼠
扮女人一定好看!!
白玉堂在往開封府走的路上打了一個噴嚏,摸摸鼻子,那隻貓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