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展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來抱拳,“展某卻是看見你推了一把張公子,作為目睹一切的人,我實在是有責任上前勸說二位。”
“這。”這個姓王的一看展昭都來了,眼珠一轉,立刻彬彬有禮起來,回抱拳,“展大人,剛剛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張兄,不知張兄是否受傷?多有得罪了。”
“沒事。”張錫玉傻笑著擺擺手,“我沒受傷。”說著還笑呵呵的拉著那個叫小雨的僕人走。
“少爺!”看來這個女的也為自家的少爺有點打抱不平,怎麼能讓自家的少爺被欺負呢!
“那張兄都說沒事了。”說著那個姓王的對展昭笑笑,“展大人,我還有事在身,先行一步了。”說完立刻灰溜溜的跑掉了。
展昭搖頭。
“這人怎麼這樣啊。”李玉琴咬牙,等著這個姓張的找到自家無敵小攻後,看他不把你打扁!
“回去吧!”展昭嘆氣,有些事他們不能管,這是別人的私事啊。
“你先回去吧。”李玉琴擺擺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張錫玉,然後轉身就跑掉了。
展昭搖頭,這個李玉琴一點女人樣都沒有,活脫脫一個野小子!
突然展昭眼前一晃,幾乎條件反射的反手一接,一罈酒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抬頭一看,展昭嘴角微微上揚,這隻死耗子還說去別處找樂子。
展昭看到的正是坐在屋頂上對著他招手的白玉堂,縱身一躍,和白玉堂喝酒去了。
開封府現在很閒,為什麼很閒呢?因為無從查起,這起殺人案唯一可以查的源頭就是這個柳月,還有賭坊以及青樓,但是賭坊和青樓一般都有大人物在背後撐腰,除非有什麼十足的把握可以在裡面查出東西來,他們是沒有辦法下令去搜查的,而這個柳月也是守口如瓶,除了說出那個傳說,之後就閉口不談,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一字不說,開封府現在最忙的就數公孫了,太多的屍體等待公孫去檢查,所以公孫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屍體身邊,除非是吃飯時間到了,其他地方是見不到他的身影的。
“大人!”馬漢抱拳,“我們已經安排了大量的人手在較大的賭坊和青樓附近,最近出現了一批很奇怪的人進出。”
包拯黑著臉(其實臉已經夠黑了)看著馬漢,最近這樁案子讓他一個頭兩個大,不說弄的滿城風雨,百姓幾乎都知道有一個專門殺人放完別人血的兇手,所以半夜都不敢出門,而且案子弄的還無從查起,弄的他最近還有點上火,“說清楚。”
“是!”馬漢思索了半會兒,整理還思緒後說道,“最近有一批穿著十分奇異的女人進出賭坊和青樓。”
“穿著奇異?”包拯皺了皺眉頭。
“是的,都穿著一身黑。”馬漢點點頭,很少有女人在家中有喪事之外穿著黑色的衣服,再者,守喪期間也不會有人外出才是。
“恩!”包拯點點頭,“繼續說。”
“她們行走速度比一般人快,看來很趕時間,並且進去後不但半會兒功夫就出來了。”馬漢又思索了一會兒,“大概一刻鐘的樣子(一刻鐘等於15分鐘)”
包拯點點頭,“跟著這些人,看來案子總算有眉目了。”
“是!”馬漢轉身出去了。
展昭坐在湖中的小舟上喝著竹葉青,好不愜意,轉眼看了眼白玉堂,不由的眯了眯眼睛,這隻老鼠對青樓這樣的熟悉,不知道去了多少次,這對桃花眼也不知道勾了多少無知少女。
看來展昭還沒有忘記那次和白玉堂去青樓的事情,而白玉堂現在也不知道展昭在想什麼,只知道這隻貓眯著一雙眼盯著自己,不知道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展昭眯著眼盯著白玉堂,而白玉堂裝作不知道的喝酒。
“哎。”還是白玉堂沉不住氣,這隻貓準備盯自己盯多久啊,他不累自己都累了,“貓兒,你看什麼呢?”
“看採花賊呢!”展昭放下酒杯笑笑。
“採花賊?”白玉堂看看周圍,湖上除了他們兩個就沒有別人了,白玉堂不爽,眯眼,“你說誰呢?死貓!”
“說你呢!”展昭伸手,掐!
“死貓!你失心瘋呢!”白玉堂皺眉,拍開貓爪。
“採花賊!”展昭出招,打!
“死貓!”白玉堂無奈,拆招!
“採花賊!”展昭再出招,再打!
“不可理喻!”白玉堂也氣了,同樣出招,打回去!
本來好好的喝酒的,就這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