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情…事幾乎超過了他們的想象,倆人幾乎完全失去意識,只憑借身體的本能抓住對方,佔有對方。一直到倆人都筋疲力盡,才相依著睡著。
清晨,跡部是腰痠背痛難過醒來的,剛睜眼睛,便看到一輪紅日緩緩升起。一巴掌把不破尚弄醒來,說道:“看太陽!”
不破尚暈暈乎乎地醒來,看向車外。天是泛著淡紫色的藍,陽光從雲彩的縫隙中斑斑灑落。新的一天,從山崖之上開始。難怪自古文人墨客都喜歡描寫日出,不用去名山雲海中觀日出,便是隨意的小山坡,日出也是美的。
那一瞬間,跡部心裡是感動的,在美好的一天,有一個美好的人,陪伴在身邊。心意想通,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很完滿。
跡部笑了笑,很安靜溫暖的樣子,“聖誕快樂。”
不破尚笑了,身體上契合,靈魂上的相通,讓人很舒服。愛情的甜蜜,是任何人,是無論多善言辭的人,都無法說出的幸福。
兩人靜靜地看著太陽昇起,等待著,天空被陽光印得湛藍。
一直到中午,兩個人才準備返程。還是不破尚開車,一路向跡部家而去。
他們今天都挺累的,又因為明星的身份,放棄了情侶聖誕時手拉手逛街的小情趣,果斷決定回家補覺。此二人,完全履行狗男男的宗旨,毫不猶豫地關掉手機,決定一天不受任何人騷擾,享受難得的二人假期。
到了跡部家,一進屋,就看見景澈跟客廳裡吃飯。見他們倆人進來了,面無表情地繼續低頭吃飯,再無其他反應。
景吾本是有些擔心撞上景澈尷尬的,如今看來,卻是相安無事,心裡頓時輕鬆起來。笑道:“昨晚上我們上山等著看日出了,沒回來,現在去補補覺。”
說完,景吾又笑了笑,揶揄道:“景澈,聖誕節就別工作了,出去約會吧。不二君也放假吧,去找他打網球吧。”
景吾本是好意,卻不想景澈臉色卻越來越沉了。這件事比較奧妙,跡部一直覺得手冢和不二的關係,應該是極好的。但如今,景澈居然一聽不二的名字,就生氣了。這還真是令人納罕的事情。
為了不讓某人直接摔盤子走人,跡部果斷地拉著不破尚上了樓。
景吾和景澈之間的氣氛一直很奇怪,他們之間,總有種若有似無的微妙情愫。
不破尚上次見了景澈,本就就想問,卻又覺得沒辦法表達自己的疑問。他們之間那種奇怪的感覺,令人特別疑惑。
而今天看來,跡部是不願提這些事情,也有些迴避他弟弟,不破尚自然也不再提了。
倆人到房裡去,都懶得洗澡,最後就帶著一身兒對方的味道,直接橫著豎著倒斃了。
景澈看著倆人進了門,終於重重地放下了碗筷,眼裡閃過一絲厲色。想了想,撥通了忍足的電話,問道:“你那天說,要投資拍的電影,是什麼情況?”
那邊忍足笑了笑,說道:“你有興趣了?”
跡部家的財團,這兩年來,對各方面涉獵頗廣。而忍足那邊,最近打了火起來的影視方面的主意。但是當他們決定投資一部成本十分高的電影時,又覺得不安心。
也就是因為這個,忍足才想拉跡部加入火。要是過去,和景吾說,那自然是很方便的。但如今,管事的人成了景澈。
這個人天性比較冷淡,別說景澈不敢信任忍足,就是忍足也不敢信任景澈。所以這事兒就又拖了下來。景澈似乎也興趣缺缺,並不想趟這趟洪水。
和忍足說好了時間,景澈便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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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跡部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好麼,這是睡了一整天。本來還想再賴一會兒,卻因為中午沒吃飯,肚子太餓,而被迫爬了起來。
轉過頭,看著不破尚一張睡臉,倒是沒了平日裡那種囂張的氣焰。他閉著眼睛的樣子,看起來很乖,像個小孩。
跡部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想起了昨晚的仇恨。毫不猶豫地用手指捏住了不破尚的鼻子,看著小孩不舒服的皺眉頭。
即使受到這樣的騷擾,不破尚還是沒醒來,皺著眉頭,張開嘴巴呼吸。跡部看著他嘴角都快掉口水了,壞心地拿了手機,給不破尚拍了特寫。
心滿意足地放開手,看著不破尚恢復平穩的呼吸。跡部低下頭親了他一口,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還有兩個未接電話,是忍足的。
想到大約是祝聖誕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