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敦賀蓮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是真正的老戲骨了。而不破尚,雖然也進入演藝圈許久了,但一直未曾涉獵影視方面,因此,還嫩得很。
這場戲,不破尚完全是被敦賀蓮牽著鼻子走,僵硬地可以,小田切的茶杯再一次喪生了。他之所以能夠成為知名的導演,有個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嚴格。不管是對新人還是大腕,他都一樣敢罵。
“你是豬麼?在演藝圈混這麼久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乘早投胎去吧!”扔完了杯子,小田切還是不客氣的一頓罵。不破尚臉色很難看,卻也沒說什麼,只准備著再來一次。跡部樂得看不破尚吃癟,心情越發愉快。山下苦著臉看偶像陷入窘境。
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不破尚的這場戲,卻是怎麼都過不了。像是放鬆不了一樣,不破尚一直都很僵硬,有時候甚至忘詞。
本來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情的跡部,也有點同情他了。小田切的杯子摔了一個又一個,最後受不了只能先拍敦賀蓮和山下以及跡部的幾部分。山下和跡部倒是越演越順,雖然遠遠不及敦賀蓮,但也是進步許多了。
拍完了戲,跡部請劇組人員吃飯,算是個見面會。不破尚不知道去了哪裡,小田切又不參加,敦賀蓮又沒什麼架子。一群人吃飯的時候玩得都快脫了形,很快和大家混熟的山下和跡部,成了劇組人員調戲的物件。
敦賀蓮坐在一旁,只微笑著看著大家笑鬧,最上恭子是個八卦的小女生,她在山下和跡部兩人間看了許久,才笑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跡部邪魅一笑,“在風輕雲淡的一天,他笑著對我說,跡部君,做朋友吧。那一瞬間,我覺得他很美。”
山下傻了,頭頂上頂著斗大的問號,為什麼他覺得這個場景這麼像言情小說男女主角相遇的場景?最上恭子身邊頓時升起了粉紅色的泡泡,眼睛都在發亮地看著跡部,“你在那一瞬間,有種命運的感覺麼?”
跡部摸摸下巴,點點頭,“那一瞬間,我有種,啊,命中註定的,我們該是最好的朋友吧,這樣的感覺。”跡部的身邊,彷彿開始出現朵朵粉紅色玫瑰。敦賀蓮寵溺地看看最上,摸摸她的頭。
山下已經徹底石化,為什麼他覺得,跡部在說那些話的時候,看他的眼神,有種含情脈脈的感覺?
終於,眾人玩得差不多,敦賀蓮帶著喝的差不多的最上離開。眾人散去以後,跡部恢復了平常的表情,身邊的粉紅玫瑰也在一瞬間消失,完全沒有剛剛那種邪魅的貴公子的感覺。
山下揉了揉眼睛,是他的錯覺麼?為什麼跡部的氣場和剛剛完全不一樣?跡部轉過頭,捏捏山下的臉,咧嘴笑道:“孩子,學著點吧。”山下滿臉問號,跡部用同情的眼神看他,“這就是傳說中的賣萌啊。”說完,跡部一個人離開了,山下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因為想到要一起玩,跡部事先就叫司機來把車開了回去,這時候,自己慢慢逛著回家,順便醒醒酒。剛走到街角,他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那邊搖搖晃晃走著的,一頭金髮的,不正是不破尚。
跡部覺得有點奇怪,今天不破尚不是早退了麼,怎麼這個時間還在街上閒逛。他三步兩步追了過去,拍了拍不破尚的背,說道:“小子,你怎麼了?”
不破尚抬起頭看他,眼神有點渙散,似乎沒認出他來。跡部頭疼,這是個喝醉了的人。他忍不住拍了拍不破尚的頭,說道:“作為一個未成年的明星,你知不知道,喝成這樣在大街上走影響有多不好?”
不破尚皺了皺眉,一把拍掉跡部的手,說道:“滾,老子才不是明星!”跡部默了,好心當作驢肝肺。也就是碰著的是他,要是碰著的是別人,不破尚他就等著明天上八卦小報的頭條吧。
認命地架起不破尚,跡部艱難地移動著,祈禱能在這條冷冷清清的街上打到車。不破尚一直嘟嘟囔囔地說話,最後,索性不走了。拉起跡部就開始絮絮叨叨,“你說我什麼地方不如敦賀蓮?就算我戲演得不如他,我還有什麼地方不如他?”
跡部抱著手冷冷地看著他,“什麼地方都不如。如果一定要比例子,敦賀蓮算個男人,你頂破天了算個男孩。”不破尚壓根沒聽跡部說話,有些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憑什麼拋下我和敦賀蓮跑了?”
這次換跡部傻眼了,沒想到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被他挖到了八卦。他朝四周看了看,沒看到人,先是鬆了口氣,接著就開始煩惱要怎麼把不破尚弄回家。
誰知道不破尚突然走過來,一下把跡部壓在牆上,接著,吻就落了下來。跡部被這麼一撞,也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