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聽到,還要是個男人的名字。
「一個很奇怪的風紀。」鳴人不察覺佐助的表情變化,實際上他的心思依然掛在佐助身上,一直也是,「佐助的頭髮也很長呢。」伸直手摸上面頰邊的一少撮,在指間摩挲。
「你認識的人真多。」有點不是滋味的說,佐助一想到他心中的計劃,知道他未來要忍受更多時,心情變得低落起來。
「佐助才是吧,學生會的那一班,我一個也不認識。」鳴人想了想,「不,除了我表姐。」這也難怪鳴人,自從兩個多月前香磷搬走了以後,鳴人跟她根本就沒有交集,也幾乎碰不到面。
「他們只是一起工作的同事而已,又不是朋友。」佐助想起自己學生會內滿是奇怪的人,不禁搖搖頭,「還有……」
「佐助……」鳴人忽然環著佐助的腰。
「幹什麼?」佐助吃了一驚,聲音也是少見的慌亂。
鳴人沒有回答,只是繼續收緊自己的雙臂。這段時間他一直想抱著佐助,想多碰碰他,只是找不到一個好的機會。由躺在佐助大腿上的一刻起,鳴人就想環住他了,可是佐助卻一直把話題扯到別人身上,讓鳴人有點焦急。
為什麼不可以談談他們兩個人的事?
明明不感興趣的話題為什麼要說下去。為什麼不說重點?
要是這一刻問鳴人到底什麼才是重點,他也一定答不上來。
只是鳴人愈來愈清楚有一個話題,他們很久之前就開了個頭卻沒有延續下去。
但那是什麼?鳴人弄不清楚。想要弄清楚的,因為他愈來愈受不了。
受不了,很急很亂,有時心會麻了起來,亂成一團。
「佐助。」喃喃的再喚一聲。鳴人的臉完全埋在佐助腹上,用力吸著面前佐助乾淨的男人氣息。這個舉動讓佐助一張俊臉燒了起來。
連忙把鳴人抽離那個地方一點,讓鳴人不得不坐了起身。
「佐助?」鳴人不解的想要再靠近一點,想要再靠近多一點點。鳴人從佐助的側面再次往脖子伸出雙手,環住了他。
「笨蛋,你怎麼了?」很溫柔的聲音,也有點壓抑,連佐助也沒有發覺這句笨蛋就像一句情話。
「佐助涼涼的很舒服。」鳴人把發燙的臉貼上佐助脖子後面的面板。
「把我當什麼了?冰墊嗎?」佐助低低的笑了起來,說話時的聲音都是啞啞的,帶有令人著迷的磁性,聽得鳴人覺得自己有點醉了。為什麼,明明都是佐助而已啊。是什麼時候變得不同了?
作家的話:
天啊;二柱子真的帥得沒天理吶
前陣子;我在火影忍者吧看過一些評論;說喜歡佐助的都是一些小女生;因為像小櫻呀;井野那些都只看外表。。。
我想說;才不是呢。。。
其實佐助在離開木葉之前我還不太喜歡他。。。應該是沒什麼理由去喜歡吧!
有段時間也很不理解佐助; 什麼中二病啊;無情冷漠傻啊(竟然去跟隨蛇叔那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