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十八歲的佐助比鳴人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俊美。
何況當他穿起寛領子的衣服時,街上的女生們,不,所有女性動物的目光都像要脫下他的衣服似的。
鳴人就知道要是穿的人變成自己的話一定沒有這個效果。不過他沒有機會試驗,因為佐助根本不給自己買這種衣服的機會。
保母啊保母。
不過最近即使是遲鈍的鳴人也察覺到佐助有心事。
即使直接問他也會被他混過去,鳴人知道佐助有心不讓自己知道的話憑自己這個腦袋是不可能猜得到的。
那到底是什麼?
跟自己的心情,又有沒有一點的關係呢?
一月。
鳴人還沒有從被F大取錄的喜訊中緩過來,就因為佐助說的話發了好久的怔。
「你…你說什麼?」
佐助抬眼看著鳴人認真的臉,和在旁邊本來在做家務卻因為自己的話而停下來的玖辛奈,暗自嘆了口氣,開口道:
「我會過英國讀大學。」
啪!
鳴人大力拍了一下跟前的茶几,把玖辛奈嚇了一大跳。
「為什麼?」鳴人的聲音變得沙啞,這是他發怒的先兆。佐助已經很久沒有聽過了,不由得皺起眉來。
「自高三第一學期開始就一直投稿參加一個國際性的比賽。最終勝出了的獎品是英國某大學的全數獎學金…」
「我不是問這個!」鳴人衝到佐助身前揪著佐助的衣領,大聲地問:「為什麼要走,大學日本沒有嗎?!」
「喂…鳴人!」玖辛奈第一次看見自家兒子認真發怒,有點害怕他們會打起來。
「答我啊!」鳴人不理會母親的阻止,對著佐助大吼。
「冷靜一點,鳴人。」佐助沒有溫度的聲音更助長了鳴人的怒火。鳴人不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加激動。
「是你說什麼哪裡都不要去,到頭來你卻自己要走嗎?」鳴人憶起夏祭時佐助說過的話,「還有,你到底瞞我多久了?」
「……」明知道說出來的話鳴人會更憤怒,可是佐助像是要測試什麼的,緩緩地道:「是七月下旬知道結果的。」就是夏祭之後不久。
「你這個混蛋。」居然瞞他差不多半年了?鳴人握起拳頭,就要往佐助的臉上勾過去,但當對上他平靜無波的黑瞳,這一拳就是落不下去。「好啊,誰要理你呢!你愛走就走啊!終於都鬆了一口氣了,你不在了我就不會經常被人拿你來跟我比較。由小到大身邊的人都佐助佐助的亂叫,學習運動外表,我就是什麼都輸給你!所以你快滾吧,滾得遠遠的!」
生氣起來的鳴人啞著嗓子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