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看的話對心臟很不好。
「那我呢?鳴人想我看著你嗎?」佐助幾乎把唇貼上了鳴人的耳,輕輕地問,嗓音帶點勾人的邪魅。
鳴人的耳根紅透了,身體也微微的顫動著。
「喂,佐助……」無力的抗議,鳴人覺得自己最近愈來愈容易被佐助牽著走。
「想嗎?」佐助低聲再問一次,還伸手揉了揉鳴人的耳垂。
「…想。」幾乎不經思考的坦率,鳴人不禁攀著佐助的肩,換來佐助低沉的笑。鳴人心猿意馬的聽著。
這樣的類似擁抱最近很常出現在他們身上。
有時也有完全擁抱的時候,不過鳴人不知道要怎麼做佐助才會回抱自己。
只知道此刻自己為佐助沒有回抱這件事失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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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真的耶!佐助君好厲害!」
「真是帥翻了!為什麼不加入籃球社呢?」
「真是十全十美的男人啊。」
鹿丸打著呵欠,在場邊懶洋洋的半坐半躺著,看著球場上那移動得十分靈活的黑髮少年,揚著一個意料之內的笑容。一直以來鹿丸都覺得比起劍道,佐助更適合打籃球。因為劍道太多限制了,而在籃球上的佐助則是來去自如,無拘無束的。要不是當年鳴人說那些白痴話時自己也在場,而佐助又真的自那天起沒再碰籃球,自己真的不敢相信佐助只是鳴人的話就放棄那樣的天份。
冷不防的,場中傳動著的籃球向著自己的方向擲來,速度之快和落點如此準確,鹿丸非常肯定一定是那個討厭自己心事被看穿的國中兼高中同學對自己的攻擊。
勉強地避開了,佐助朝著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只見佐助撿起滾開了的籃球,隨手一扔就拋到其中在場的同學的手裡去。然後就在鹿丸的身邊下來。
「你怎麼跟鳴人說的?」
鹿丸笑了,輕描淡寫地答:「就直接告訴他而已。」
「……」
「我說過了,你太寵他了吧?」鹿丸見佐助沒有反應,就逕自說了下去:「你想寵他到一個程度他不能沒有你嗎?」
「如果我說…當我回神過來,我做的一切都在寵他,你相信嗎?」撥著帶汗的黑髮,佐助的語氣在鹿丸面前有少見的無奈。
「哈。真好。」鹿丸只是不冷不熱的回應著。
「那你呢?」佐助斜睨著身旁的鹿丸,「你表達喜歡的方法真的讓人不爽。」
「是啊。因為寧次不是鳴人,我也不是你。我是,很怕麻煩的。」鹿丸自嘲一笑,「我沒那個耐性去等他自己察覺,我要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