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掛心,暫時死不了。”弘晝給了個迷人的笑容,去他媽的定親王!自從兩年前那場事情過去,和親王那事兒就開始一直有心無力了好不好!
當然,這話打死弘晝也不說。
“為何五叔對侄兒如此生疏?侄兒做了什麼事情讓五叔厭煩了嗎?”永璜略微疑惑,擺明了裝糊塗,看著弘晝就跟真的一樣。
“不,璜兒並沒有做錯什麼事。”弘晝噎了一下,頓時笑得百花盛開“但不知道為什麼,勞資就是不想見到你呢。”
……臥槽!
一直在尾隨,從未出過聲的狌狌很想臥槽一下,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那麼我就放心了,沒做什麼惹五叔厭惡的事情真是太好了。”永璜點頭,一臉欣慰。
弘晝一頭霧水,神馬意思?
永璜一刀手過去了。
很久之前,大約十多年了吧,弘晝還是會記得那闊別一段時間再見的永璜。斜倚在貴妃塌上,一雙眼睛看著窗外的春景,無悲無喜,一片漠然。那是一種深刻到,幾乎就是本能的漠然,即使是綿德綿恩也未必能夠撼動永璜的一絲心緒。
無,空相皆空。
那個時候調侃出聲,大約也是這個原因。愛新覺羅雖然薄情,但是啊,總不是放任血親不管的。永璜被罵廢的那段時日,若不是宗親暗地裡幫著,永璜出府不到一年就要死。但終究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乾隆的性子別人也都是知曉的,若是知道了他們陽奉陰為,怕是自身難保。所以也只能這樣,任由永璜永璋的衰弱,皇家子嗣的凋零。
沒人能搭把手,搭不了。
一個人若是沒了牽掛就會無比強大,因為無所牽掛,所以放手一博也會變成家常便飯。
怎麼會在意他人的看法?
弘晝應該慶幸的,最起碼綿德綿恩還能牽起永璜的一絲情緒,讓永璜不至於,隨時就要消失一樣。
這樣的永璜,多麼的熟悉。
愛新覺羅家有很多這樣的人,了無生機,甚至喝口茶水也會出神。那是放開一切的皇家子弟,放開了,不在乎了,親情兄弟,這些拋棄了,就變成那樣了。
終究還是心疼的。
“大侄子啊,五叔去你那聽小曲兒吧。”弘晝笑眯眯的說,再次把永璜壓在了貴妃塌上。
即使是這樣的姿勢,也不會有情緒波動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