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現在朝堂上,面無表情的看了眾臣一眼,然後笑得春光燦爛,所有人都好像回到了臘月。
永璜很有原則,他說過得,只要令妃的那些下毒的手段沒用到他身上,就算令妃幹掉了所有皇嗣,永璜都能默不做聲。
但令妃要作死,實在說這很意外,現在的郡王府可不是什麼能夠隨便進入的地方,令妃的人反而進來了。倒不是喬娜她們疏忽,而是永璜的兩個福晉。福晉伊拉里氏和側福晉伊爾根覺羅氏,伊拉里氏雖然人言輕微,伊爾根覺羅氏卻是分佈極廣的家族。兩位福晉雖然平日在家不受寵,但也不會和家族貿然斷了聯絡,更何況是永璜崛起的時候?
十年來兩族人都陸續派人來看過,但都被喬娜他們不動聲色擋了回去,更加堅定了兩家懷疑女兒被害的事情。
人是趨利的生物,永璜落難的時候無人伸出援手,永璜發達了,現在想結交的卻把請柬遞爛了。
但永璜何必要去結交,這世上善無嚴聖能看上眼的東西。
早朝上,乾隆剛坐穩,永璜厚厚的一疊摺子,把魏清泰一脈全部推到了地獄。
謀害皇嗣,中飽私囊,謀皇家物,挪用公款等等數十條罪狀。
魏清泰一脈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押進大牢了,估計腦袋也保不住了。
然後永璜面無表情的拿出來另一疊摺子,所有大臣眼皮一跳。
碩王縱子行蠱毒之術。
朝廷上下頓時一片譁然,誰不知道這天下之主對蠱毒之術到底有多痛恨?
“這不可能啊皇上!”碩王一陣驚叫,立刻跪下來喊冤。
永璋永珹永瑢都在呢,立刻交換了一個顏色,深深為自家大哥的記仇程度點上三十二個贊!
這不就是愛新覺羅家的種?
然後小暙作為人證,就被上來了。
當日知道小暙實在蠢,永璜就出了個注意,務必讓小暙變成白吟霜那種型別,然後由琉璃施個障眼法,重新變出一隻紅狐。牡丹那邊幫小暙安排了一個良家身份,然後由紅狐引得富察耗子去見小暙。
紅玫瑰再火辣嬌媚,哪裡有白玫瑰來的心口一點硃砂金貴?
小暙將白吟霜學了個十成十,甚至比白吟霜更優秀,富察耗子已經把白吟霜拐上了床,在看見一個小暙,自然打著真愛的名頭去尋找真愛了。
再說了,小暙的樣子可沒變。富察耗子看見了小暙身邊的紅狐,更是說這是自小養在身邊的寵物,不見了一段時間。那夜夜和他火熱纏綿的又是誰?富察耗子當然想知道。
欲擒故縱小暙玩的不要太熟練,然後話題就引到了白吟霜身上。富察耗子一心想泡到小暙,自然說白吟霜是個會魅惑人的白狐,說的頭頭是道煞有其事。小暙就繼續引誘,要求富察耗子用蠱毒之術咒殺白吟霜。
碩王看著巫毒娃娃身上的字跡軟灘在地上,碩王府完了。
然後像是打擊不夠一樣,永璜再參上碩王福晉混淆皇家子嗣,不容妾室,打壓庶子的醜事,富察耗子不是碩王的兒子,而是從京城外面的一個村子抱來的,而碩王的親生骨肉就是白吟霜。
所有大臣看著永璜,默默回憶自己有沒有得罪過這個大阿哥。除了崇拜自家大哥的弟弟們,現場就只有諫臣一臉感動了。
然後永璜又拿出了一個摺子。
呀蠛蝶!求放過!求留情!求不上諫!求一條生路!
然而這個摺子卻不是上諫的摺子,而是保住富察皓祥的摺子。
“既然瑤林喜歡這個傢伙,保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永璜是這麼對著福康安和多隆解釋的。
“喜歡什麼的!不要說這麼讓人誤解的話啊!我只是對皓祥遇到這樣的阿瑪不忿!不忿而已!”福康安的耳朵根都紅了,十五六的少年對著永璜一陣大吼,又踹了皓祥兩腳瀉憤,然後就自個兒跑了。
“多謝郡王救命之恩。”皓祥自己清楚,要不是因為永璜搭了一把手,他的下場就和他的阿瑪一樣,被貶為庶民,身無分文的在這個京城,甚至為了討生活離開這個消費高的地方。他是無事,可他的孃親已經受不起折騰了。
如今的碩王府被扒了一切,當年參與混淆血脈的人砍的砍,收押的收押,流放的流放,好在福康安和多隆練手把皓祥塞進了軍營才免得翩翩受苦。皓祥到底不是鐵石心腸,沒辦法看著他阿瑪身無分文被餓死,只是在詢問了翩翩的意見後重新給他阿瑪安置了一個院子,每個月給一些能過日子的銀錢罷了。
皓幀因為蠱毒之術也被砍掉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