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道:“今日門房報,說是有人來找臣,而且還遞上來了一個祥雲玉佩。那個玉佩臣曾經見過,而且還是臣當年親手挑的,送給西伯侯姬昌的嫡長子姬考的見面禮,因著是早有準備的禮物,臣還令人在玉佩上刻了一個考字。因著臣並不知所以然,便沒有立時派人進宮晉見稟報,而是傳了人進來,而來人果然就是姬考。”
聞仲說起姬考這個名字時,雍正還一時間有些恍惚,隨後還想起來姬考正是伯邑考。伯邑考是姬昌的兒子,自然是姓姬,單名一個考字。因著當時帝辛因故封了姬考一個官就是邑,而兄弟間的排行為‘伯、仲、叔、季’,姬考是老大,所以旁人自然都習慣於叫他伯邑考了。
到《封神》一書中,因為作者沒有寫明緣故的關係,雍正還曾為了這個名字而費解了好些時候。不過,身為皇阿哥,功課自然很重,還沒等雍正查出個所以然來,就沒能把心神放在這些雜書上來。
雍正穿成了商王之後,這些常識就隨著帝辛的記憶一起鑲刻在雍正的腦子裡了,只是這些記憶是死物,不回想的話反而不容易覺察到,更何況這種常識,因此雍正才一時間沒能把姬考和伯邑考的名字聯想起來。
聞仲好歹也是伯邑考的長輩,叫他一聲姬考而不是封號倒也正常,而且雍正也聽得出聞仲話語中對伯邑考的不歡喜。
雍正好歹還記得正事,想通之後也就不再糾結於伯邑考的姓名之事,重又專心的聽起聞仲對接下來事情的描述了。
☆、第四十八章
伯邑考姓姬;單名一個考字,是西伯侯姬昌與公主太姒的嫡長子,他出生時,姬昌也不過才十三歲。
即使那時候姬昌還有些稚氣未脫,卻是極為喜歡這個孩子的;一來這孩子長得極好;完全承繼了他與太姒容貌上的優點;可以想到;日後必然會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長子從來都是責任最重的;姬昌覺得西歧的能人異士太少,還特意在朝歌尋了個有識之士做了伯邑考的老師;立求讓他文武雙全。除此之外;琴、棋、書、畫、詩,只要能想到的,姬昌都會讓人教導伯邑考,立求讓他越發的盡善盡美。
常言有話說,長子是最得父母看重的,而麼子是最得父母寵愛的,可是在西伯侯府中卻不一樣。伯邑考不止責任重,還最得寵愛,只要他想要的,姬昌和太姒總會想方設法的為他找來。
索性,伯邑考沒有變態也沒有變壞,竟然如此的被父母嬌寵並看重著長大,也沒有長歪。
……好吧,也許伯邑考在某些時候,腦子裡的一根筋會抽,變得特別愛折騰,而且大多數時候還是瞎折騰。
比如說,因為伯邑考喜歡吃雞的關係,他養了一隻公雞做寵物,偶爾還會賞兩塊雞肉給寵物公雞加餐。
又比如說,有一次伯邑考被荊棘的刺給傷了手指,可是他並沒有讓人把那一片荊棘給燒了,而是讓下人把那些荊棘的刺全都給拔掉。
再比如說現在,姬昌明明在伯邑考隨同雲中子離開西歧之時就千叮萬囑過,只去尋那些他所交代過的朝歌的老臣們,並告訴了他這些老臣們在意的東西,或者是把柄之類的,而其中並沒有聞仲,他還是腦子一熱,避著人偷偷摸摸的就往太師府上溜了。
以前姬昌也沒發現自己這個長子有智商方面的問題啊……可能是因為在西歧並沒有什麼特別需要伯邑考展現自己智商的機會,只需要他表現一下自己學習多年的內在美吧。
畢竟姬昌也不是吃素的,西歧的事務都被他一手包攬,偶爾帶著這個寶貝兒子來學習如何處理西歧事務也不過是讓他在一旁旁聽,甚少有講解的機會,也沒有讓伯邑考發表過自己的意見。
因為前一代的西伯侯就是這麼教導姬昌的,而姬昌不就很好的融會貫通了嘛,所以依樣畫葫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畢竟姬昌長子出生時他也不過才十三歲,也沒有養育孩子的經驗,自然只能照著前人的作法來。而姬昌又與伯邑考不同,因為他素來是個有主意的,並不怎麼讓前一代的西伯侯擔心,所以教法自然更接近於放養了。
伯邑考在朝歌暗地裡上下活動了好幾天,聯絡了父親交代下來的好幾個官員,而那些官員或因為有把柄在姬昌的手上,或因為敏感的察覺到雍正對自己的不滿,或因為雍正的作為觸及到了關乎自己的利益的地方,雖說有小部分仍然搖擺不定,可是大部分都還是接受了姬昌拋過來的橄欖枝,成功的讓伯邑考開始飄飄然了。
那些小部分的因為態度不明的緣故對著伯邑考都是客氣有加,而那些佔大頭的,想到姬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