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無力放鬆,威廉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衛生間的地上,輕輕走出來,將門妥帖地關好,又一次掩藏在黑暗中。
也許是同伴去了不回,讓幾個男人有些不耐煩,他們又叫了一個人去看看。
“嗨,維姆,你掉進馬桶裡了嗎?”叫人的男人叩擊著衛生間的門。
威廉用和剛才一樣的手段,將對方殺死,這一次,鮮血全部濺到了衛生間閉合的門上。
剩下的兩個男人還在打牌,其中一個抬頭看到迴廊的陰影處,有一個人影靠在那裡,頗為放鬆地在抽菸,白色的煙霧慢慢升騰起來,格外舒適和散漫。
“吉姆?你站在那裡做什麼?哦,說到這個,給我一根,我那包全部抽完了。”
陰影中的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男人邊說著邊走過來拿,也許是五步,也許是七步,男人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他剛想從腰間把槍拔出來,就看見一雙嗜血的灰藍色的眼睛,而那是他這輩子見到的最後的東西。
威廉的動作很快,也異常小心,所以從最後一個男人看過來的樣子,就彷彿一個人靠著另一個人拿煙和點火,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低下頭開始洗牌。直到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輕輕按在桌子上,手套上沾滿了血跡,橙黃色的桌上立刻留下了一道血痕。
“你……”
“噓……”他的嘴巴被捂住,一把冰冷的刀就擱在頸動脈的地方。
男人用眼角看去,襲擊者是一個淺金色頭髮,灰藍色眼眸的英俊男子,他在笑,眉眼彎彎中帶著嗜血的寒意和恐怖。
“讓我們直接一點,告訴我博士的實驗室門口還有什麼保衛設施好嗎?”
男人小心翼翼地搖頭,生怕自己蹭到鋒利的刀上。
“你看,我不喜歡騙人,我不會和你說,如果你合作,我就不殺了你,畢竟我最後一定會殺了你,但是如果你不合作,我保證你會後悔我沒有殺了你。”襲擊者輕輕在他耳邊耳語,聲音輕柔而溫和,卻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依舊搖頭。
下一刻,他的身上就傳來一陣劇痛,他來不及反抗,那把刀就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下一次,我會更加直接些,比如割掉這裡。”襲擊者帶著笑意的視線落在男人雙腿之間。
“你不會立刻死去,在你血流致死之前,我起碼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來和你接著聊聊。”襲擊者繼續說道,語氣輕快道:“我知道你在介意什麼,相信我,河馬不會找你家人的麻煩,這棟房子在今晚將不會有任何一個活著的生物,這也意味著沒有人知道是你告的密。”
男人“嗚嗚”地哼了兩聲。
“一把火可以解決所有的痕跡。現在,你願意合作了嗎?”威廉笑吟吟地問道,然後笑意更濃地說道:“好極了,謝謝你。”
路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