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樣,只有善良的人才有幸福的權利,你覺得你哪裡長得像個好人?”路易斯嗤笑一聲,然後繼續說道:
“你愛那個探員?還是愛他身上那些你永遠得不到的品質,他對你而言,象徵著善良,勇敢,光明,這些你最渴望得到的東西。你以為得到了他就等於間接變成了一個好人,就能夠得到救贖和幸福,威爾,問問你自己,要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
“閉嘴。”
“說到痛處了。你看,你自己也明白的,你從來都不是個好人,從來也得不到幸福,就算你和探員先生同床共枕,再怎麼親密,其實你的內心都是黑色的,住著一個魔鬼。那位探員能夠做的,只是暫時把魔鬼關住,但這並不能改變你就是魔鬼的事實。”
路易斯輕蔑又憐憫地看了威廉一眼,笑著說道:“威爾,你的歸處註定是地獄。”
大概也是明白了自己今天是熬不過去了,一定會死在威廉手上,路易斯並不害怕,但是不害怕不代表他就甘心,所以,他將竭盡所能動搖對方的心理。
何況,他說的也都是事實,威廉自己也心知肚明的事實,這個可憐蟲只是至今還不願意接受而已。
“我那些手下的鮮血濺到你身體的時候,感覺怎麼樣?讓你亢奮嗎?”
威廉閉了閉眼睛,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想這麼做的,如果你沒有把艾倫牽扯進來的話……”
“哦吼,別找藉口了,威爾……嗯。”最後一句話化為悶哼,因為威廉的刀沒有割破他的動脈,而是扎進他的胸腔裡。
威廉的動作很快,他將小刀拔/出,然後重複了十幾遍同樣的動作,路易斯變得慢慢無力而虛弱,滿身遍佈著傷口和鮮血。
“哈……哈,威爾……”路易斯慢慢倒在地上,眼睛卻沒有閉上,反而死死盯著威廉,慢慢說道:“我……在,地……獄……等著……你。”
然後他斷氣了,眼神中的光彩慢慢消逝。
威廉站在那裡,看著對方掙扎著斷氣,灰藍色的眼眸是空洞的冰冷,然後他俯身,用黑色的手套沾滿了對方身上的鮮血,走到牆邊,畫出了一個巨大的“審判之眼——波士頓死神的典型標記,拿走了路易斯脖子上的項鍊,將弗伊特上次的受害者的遺物留在了現場。
(作者語:別問我威廉是從哪裡拿來的,總是他是威廉,而威廉總有辦法就是了。)
然後,他迅速離開了房子,並且保持大門敞開的樣子,以保證明天就會有人發現他們的屍體。威廉坐上了車子,把手套和外套都脫下來,放進一個厚實的包裡,他做得很小心,沒有把血跡弄到車上……做完這一切,威廉才驅車離開。
他看過天氣預報,今夜大風,他停車的地方是塊沒有監控攝像的沙地,風會抹去車輪的痕跡,而深夜將掩蓋他的車子,避免被居民看到。
然後,他去便利店買了一瓶酒,將半瓶喝下,還有半瓶倒在四周和身上,再驅車回到自己居住的賓館。
“先生,你還好嗎?”前臺的服務員問道。
“What about you say”
“今晚的啤酒狂歡一定很有意思,不過您最好休息一下。”
“HipBar的露天party是最棒的,你知道的。”威廉笑了笑,一個聚滿了人群,混亂至極卻沒有攝像頭的露天party,誰又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去過呢。
“晚安,先生。”
“晚安。”威廉從口袋了翻出了不少的小費。
威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並沒有睡下去,他這次用的方法很粗暴,但是同樣有效果。BAU知道路易斯把弗伊特救走,而自己事先已經給艾倫留下了弗伊特不會和路易斯合作的印象。模仿死神作案,讓所有人以為弗伊特和路易斯談崩了之後,動手殺了博士……那麼,即使這件事最後被河馬和國際刑警知道了,他們也無能為力。
唯一的問題是,如果人們知道了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勢必要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不過這也不是大問題,沒有證據,任何人都拿他沒有辦法。何況,人們會問,信使為什麼要殺博士?
為了一個聯邦探員?信使竟然以身犯險,親手去殺博士?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的。
相比於威廉殺死路易斯,明顯是弗伊特這個瘋子一言不合就殺死“救命恩人”來得更有說服力些。不過為了儘快擺脫河馬和國際刑警,他還需要想辦法透過自己的關係網給亞洲的毒品生意製造點麻煩。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如何解決掉唯一的知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