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真兇。”
花滿樓點點頭,這才放鬆下來。
他絕不會叫這姑娘白白死去。
此時許不休叫來的僕人來引他二人入客房,兩人便也跟著僕人走了出來。
左轉右拐,終於走到一間客房前,道:“花公子這邊,陸大俠在隔壁一間。”
兩個謝過隨從,陸小鳳便隨著花滿樓進了客房。
屋內簡單明快,打掃的十分整潔。
陸小鳳先坐了下來,對花滿樓道:“花兄,今夜便早些休息。待到明日,再想也不遲。”
花滿樓搖頭,忽然問道:“陸兄,我家中兄弟你見過幾人?”
陸小鳳答:“見過你家五哥和六哥。都是一表人才,叫人不自覺的喜歡。〃
花滿樓點頭道:“五哥專注,六哥灑脫,的確都自然親近。”
陸小鳳又道:“還有七弟,我也見過。生的好看,性格也又專注灑脫,又熱愛生活,善良有趣。讓人更加喜歡。”
花滿樓聽他拿自己誇讚起來,還頭頭是道,不免輕輕一笑,心情也不似剛才那般糾結。
他道:“聽慣了陸小鳳拐著彎揶揄別人,不想還能聽到他拐著彎誇讚人,實在是榮幸。”
陸小鳳見他心情好些,心中自然也就舒坦了些,道:“哪有拐彎,我這人向來是直來直往的性子。對不對,花家七童。”
他以前聽人這樣喚過花滿樓,覺得著實好聽,但又覺得若是他也這麼喚他就太過肉麻,所以從未在他面前用過這詞。今次見他心情暫緩,不自覺便叫了出來。
花滿樓微微一怔,隨即又笑道:“陸兄這樣叫我,我就免不了像司空摘星那樣叫你一聲陸小雞。才算公平。”
陸小鳳不滿道:“這不公平。為何你的名字這麼好聽,我卻偏偏要用司空那猴精給我取的外號。”
花滿樓跟他如此幾句,也就不再多想那些煩心之事。
但此刻也絕不是兩個人鬥嘴取樂之時。
花滿樓還是轉回話題道:“陸兄,其實我家兄弟七人,只有三哥一人習過暗器。其他幾位兄長,或不想學,或不能學,總歸到最後也只有三哥修習。”
陸小鳳卻詫異道:“不想學自然是不感興趣,何為不能學?”
花滿樓道:“家父曾立下家規,文武不兩全,習文不弄劍,習武不取仕。只因花家家族龐大,不想樹大招風,招惹不明之災,便立下了此規矩。”
陸小鳳不僅暗暗讚歎,花如令的確是個聰明而有遠見的先輩。花家兄弟幾人,有習武有從商有入仕,但卻各不相干,也不枉學太多,才大招妒的先例實在太多。
但他又忍不住說道:“令堂實在高明。不過花兄卻是其中例外,文武雙全,讓人不得不欽佩。”
他一說完,就暗自後悔起來。
他一下子便猜到了為什麼花滿樓能有這個例外,花如令又為何願意對他放下家規。
花滿樓道:“因我眼盲,家父當然希望我學多些好。家兄不學為免災,而我多習亦是如此。”
陸小鳳道:“也就是說,唯有你三哥才有可能使出透心針?”
花滿樓又搖搖頭,道:“三哥因家中要務,已於上月初七前去遼東,到這月中旬才會返家。怎會現在跑來這裡。況且,三哥雖然喜愛琢磨這些暗器零碎,卻並不在外使用。家父也早先便封了暗器閣,不再讓任何人進入。”
陸小鳳點頭道:“所以說,這件事絕非花家所為�